肖腾拿著儿臂粗的花瓶,笑盈盈地朝他逼近,那人脸上的惊恐出现在了眼里,努力把青紫斑驳的身体向後挪,却始终乏力。转眼就被肖腾挤进了腿间,花穴只有暴露的命运。
浑身发抖的男人哆嗦著嘴唇,已虚弱得无力萌发出恨意。当花瓣被挑开,花瓶的前端没入他红肿的小口时,他下意识发出了一声惊喘,全身散发出像玻璃易碎般的气息。
映在他眼中的那个魔鬼,冷笑著,手中的花瓶在他疼痛的私处轻轻推进抽出,十分享受地看著裹在上面的媚肉也跟著一吞一吐,如同嫩豆腐一样微波荡漾著。
华泽元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东西,盯到眼角抽筋。渐渐,警惕的表情化作茫然,再慢慢有了喘息,当胀满硬物的花穴终於抑制不住从边缘泄出一丝水痕时,肖腾猛地一屏私去。
“啊──”男人一声惨叫,从嘴里吐出一大口血,彻底昏了过去。
肖腾出来後心情很好。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有这般乐在逍遥。
想想他搞的这次报复,没动刀动枪,还好好爽了爽,可谓捡了个超大的便宜。
这个看上去硬梆梆的男人,没想到如此美味,那种生涩的反应不甘不屈的表情,和做爱技巧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