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腾匆匆擦了手,一边解围腰一边往里赶,途中踩到了一根猫尾巴,那家夥吃痛一口就咬在他皮鞋上,好好的皮鞋就破了相,真是有够倒霉的。还好人没遭殃。
男人提起猫的後颈,兵贵神速地,把它丢进洗衣机里,用手指指著它的鼻子好心情地教训:“等下再来收拾你!”
打电话来的是他以前的兄弟,出生入死过自然一来就粗言粗语,分寸一向都是不要的。很久没听见这麽熟稔的语气、如此暴动的声音,肖腾觉得挺怀念的。
那人先把他祖宗十八代操了一遍,算是寒嘘问暖了,才告之目的。原来他打打杀杀惯了,现在还不想金盆洗手,想要他姓肖的帮忙找个好大哥,他妈的,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变节?惹得肖腾笑骂了他好一阵,才说:“我认识个人,你就给老子等待佳音。”
多亏肖腾原来混得不错,在道上没少认识人,虽然大多是三教九流,也不乏一手遮天的好手。
和他关系密切的倒有一人,不说十分信任,但也肝胆相照。但一个电话拨过去,那家夥却说早就没干了,做回本行,就连他自己都大跌眼镜。
一个在臭美,一个在这不削,两人调侃了几句,肖腾半开玩笑地问他:“你还真姓钱,不姓刀了?”
那人说:“那是。随便给一个大腕做个手术,就有成千上万的‘子弹’,你说我还需要那脏手的玩意?”
听他讲了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