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又被丢在床上,双手划桨似向前摆动的华泽元被男人从後面进入。他彻底破碎地伏在被子上任凭对方换著花样玩弄。在被提起腰,那硬度在无数摩擦中有增无减的ròu_bàng再次插入甬道,将他内脏全都翻得底朝天,快感乱麻似的不知何去何从,yín_shuǐ几乎淌到他的脚踝更多的随著聒噪的拍击声溅满床铺。他再也抑制不住,意识陷入乍寒还暖的黑暗当中。
经过这一次,华泽元有些变了。
虽然他并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而且也不止一次在自己身下扭动哭泣,甚至越来越迷醉於两人互相取暖的姿势。但那晚过後,好像对这一切都厌了般地准备好了离开的步子。
“不好意思,肖先生,总裁不在。”
当秘书告诉他华泽元早就离开,并且对老板的去处守口如瓶,肖腾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而第二天,他提前了一个小时,驱车到华泽元的公司,等他到凌晨一点,依然扑了个空。
第三天气地告诉他,总裁乘客户的车早早就走了,据说是业务上的应酬。
回去一个人守著空空的房间,心里很不爽,前几天华泽元回来,他都没问,等他主动交代。结果一时的犹豫导致事态发展越来越坏。
这晚他睡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