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穴剧烈收缩起来妄图让夹著的硬物爽到极点而乖乖妥协,肖腾却不受诱惑反而往外退去,“呃……啊……”往往如此,男人会跪起来本能地追上去并发出可怜兮兮的嘤咛。
还好捉著他肿大分身缓缓套弄的手给了他莫大的安慰,可一转眼这安慰就成了那凌迟著花穴的ròu_bàng的一丘之貉。在东不成西不就的状态下倍受煎熬的华泽元难受到极点,平时睿智的眼神软成一团棉絮,柔成一汪春水。
“不……唔……混……混蛋……”
好不容易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眼,紧闭著的眼,额上不停滴落汗水,连上下滑动的喉结都憋得发硬的华泽元看上去脆弱得那麽惹人凌虐。靠上去,将抽泣著男人紧紧抱住,辗转著吻他的眼角,肖腾只觉自己爱极了这家夥,甚至渴望剥出他更多的软弱。
“你想怎麽叫就怎麽叫,我不会笑你的。”一边在他腿间低调地耕耘著,一边轻言细语mí_jiān他的耳朵,“要射就射,用不著客气,不过你後面也湿得太不成体统了……”一下一下干脆有力地拍著那被湿液浸得娇豔欲滴的媚穴,两个囊袋轻柔有序地抚摸著紧俏的臀肉,每个来回都带出一阵狂热的欲罢不能,每个迟疑都酝酿著比前一秒更锐不可挡的攻势。
从头到尾,全根没入只有一次,尽管只有一次也够华泽元享用的了。被突然之间插到底的震撼和战栗席卷全身时而萌发出超越ròu_tǐ的极乐简直不是回味无穷能够形容的。
华泽元不知道做到後面,自己是否失去了意识,除了腿间如水荡漾的碰撞,分身上如泰山压顶的激爽,以及体内貌似蚊虫叮咬的搔痒,什麽也感觉不到。明明是有些激烈的,可腹部的胎儿没有一点异常。明明真实得不用怀疑,却如同做梦一样。还有两人同时达到高潮的那一刻耳边像是永远回响著不会消音的那三个字几乎让他咬碎了一口牙齿的热血沸腾。他抓紧了他好像他是自己的心脏一放开就会碎掉,好像是自己的灵魂一不留神就会飘走。
打算再写一章就开始重拾烈欲了,我好困啊……感觉每天都没时间玩弄自己的瞌睡虫……结果它欲求不满老让我昏昏欲睡- -~ 同志们,票票……爱你们~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69 失踪
仿佛一场灾难、一道雷光,好似地动山摇、狂风呼啸,然後是安宁,无尽的安宁,眼泪般剔透的心境,大海般微咸的味道,洒满身体的每个角落,浸透灵魂的每个悸动……
还记得高潮太过猛烈,他瞬间被昏沈打倒,带著一身战栗未消沈入梦乡。
以及意识断裂的那一刻,被对方的手臂挽住腰拉入温暖怀抱,心脏缩成一颗甜滋滋的蜜枣。
上半夜睡得很好,所有的疲惫都被毫无遗漏地蒸发掉,醒来时天还没亮,肖腾不在身边他就会潜意识不安起来,看著空荡荡的身侧,他有些迷惑地眯紧了眼。
打开灯,墙上的挂锺指著五点。
浴室很安静,阳台更是冷清,书房一片漆黑,他在屋里找了一圈,都没找见。
这个时候肖腾不可能出门,有什麽事需要大半夜去处理?再说两人已经复合,之前也没任何反常和预兆来彰示他会离家出走,他们现在相处得很好,好得就仿佛以前那些事没存在过一样。
那麽等等吧,肯定有什麽原因,可能不严重,既然没有留下便条之类的,就说明他很快会回来,只是没料到他会提早睁眼。
华泽元就这麽坐在床边,继续著他相信很快就会结束的等待。或许洗个澡,出来时肖腾就会在。但是他不想走,不想错过开门的响动,不想错过他走进来时看自己等门所绽放出的温柔。真的是不想错过,因为以前错过太多也错得太多,可以说怕了,那种心情虽然连自己都是一知半解,却异样的执著。
一直到早晨八点,他才大梦初醒地掏出手机,几个小时维持著同一个姿势,身体都麻木了仍不自知,其实他没有任何不好的预感,可肖腾到现在也没回来,如今想起打电话给他,却没有接通,过了半小时再打,仍是如此,好像他真是不告而别,为了离开自己而选择了人间蒸发,但是华泽元敢笃定,对方绝不会再抛下他。
九点的时候,床边的座机响了,他慌忙接起来,居然是个女人的声音。虽然是在清新的早晨,这把声音却让他感觉再度回到黑夜的森森发冷。
“华泽元。”那个人用冷淡到华丽的调子叫他的名字,“你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那轻轻一笑,犹如毒蛇吐著蛇信,“不会有结果的,你们不可能幸福。”好像她的眼睛可以看穿一切,她有神的权力,“他是我的。”
等华泽元反应过来,电话已被自己挂掉了,看著它原封不动的样子,他甚至怀疑这只是错觉。刚才并没人打电话进来,也没那般冷静又恶毒地诅咒他和肖腾的感情。在这个身心都处於极度担忧的状态下,任何与肖腾失踪无关的事皆自动过滤。
第二个电话是李先打过来的,华泽元听见是他就忙说:“肖腾不见了。”
他并没惊慌失措,但语速太快,对方没听清,要他重复一遍。但刚才那种似乎能够求助的激动忽地荡然无存,弹指间便心灰意冷。放下话筒,他继续等。
在中午时分,铃声响起,他有预感,这是最後一个机会。如果不是肖腾,那麽他不能再空等,一定有什麽事发生,他须冷静而理智地面对。拿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