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腾上前,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他的双腿,一丝不苟地盯著他的眼睛:“下面还痛不痛?”
华泽元偏著头,不答,只是身体微微有些僵硬。不知是不是睡了太久,肌肉缺少运动的原因。
“如果觉得难受,不如闭上眼睛,或者想点其他的,只要尽量放松就行。”边说边拿出药膏,手上迅速的动作和嘴上柔缓的安慰并驾齐驱,这让他看上去就像个既专业又有人情味的医师,拥有无穷魅力。
病人却不为所动,脸仍是绷得煞白。随著迎面扑来的雄性气息,皱著的眉往中间挤了挤,他竭力装作不拘小节,但在那带著塑胶手套的指头拨开花唇试图插进去时,他突然紧张起来,腿下意识即将闭上那会又赶忙将所有的顾虑都抛掉,每寸肌肉都松开。
“痛不痛?”肖腾很细心,随时关注著他的感觉,殊不知这样更容易激活病人的心理障碍。如果他不闻不问自顾自地进行下去,即使有所不适当事人也会努力克服自身的困难,可他偏偏过度小心,让本来公式化的程序变得很私人很亲密。
华泽元虽然一声不吭,额上却冒出许多细细的汗。整个人虚脱一般,仿佛卧在一个黑暗的深渊里起不来。在那根手指带著微微清凉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