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人强行扳了过来,那个背叛者的嘴唇吮去了他眼角的泪,“你什么时候杀我都可以,但这些话我一定要说,这种疼痛我也一定要让你记得。”王淳的声音很温柔,虽然近在咫尺,却好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你都被他们宠坏了。”
束缚手腕良久的衣服被人解开了,双手被放了下来,腕上是显而易见的红色勒痕。刚才交合过的地方是一动就疼得皱眉的痛楚,心里满是被欺负与误解的委屈和不甘。罪魁祸首已经在他身上发泄完所有yù_wàng,躺在他的身边静静的注视着他的脸。
承启艰难的扯了一下嘴角,刚刚哭的狠了,嗓音还是沙哑的:“你说的那些什么暴君、仁君的,再说一遍。”
王淳动了动嘴唇,刚才他心里也不好受,对承启的失望混杂着种种情感,一时冲动说出了一堆连自己也没有想清楚的话,现在让他重说他就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王淳,你今日以下犯上罪不可恕。”承启一面说,一面艰难的伸出一只手,从那一堆被胡乱扔在地上的衣物里翻找王淳的佩刀。
刀很重,承启试着将它拔了出来,明亮的刀面上映出的容颜好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