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淳侧过头,那个人的喉结就在右近,仿佛他探探头就可以将它噙入口中。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头顶却传来承启含笑的声音。
“用心些。”
怎么用心?如何用心?
王淳勉强收摄心神,任凭那人捉住自己的手,润了笔蘸了墨,在上好的湖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了一个大大的“承”字,手心早已汗透,那个人却仍不依不饶,捉着他的手又一笔一划写出个更加歪斜的“启”,却还嫌不够,捉着他的手又寻到块空白,将这两个字写了一遍又一遍。
最开始是他捉着他一起写,慢慢的不知何时承启便松开手,只是立在一旁双目含笑,看着王淳坐在那里将这两个字写满了整张白纸。待到再无一处可以下笔的时候,王淳抬起头,刚想问承启另要一张纸,还未开口,那嘴唇便不由分说直接压了下来。
夹着毛笔的右手手指早已麻木,笔挂在两个指头间怎么也松不开,王淳又怕墨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