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药箱,抬两下胳膊, 压两下药就潵出去了。
“我看来看去, 就这个山顶捡柴特别奇怪。为什么不能在山下捡?”
“因为……因为你不是老是要到山上去给黑桃喂食嘛。这不就顺便了。”
山下捡柴哪能减什么肥。
七尾为了为了这些任务也算是绞尽脑汁了。只希望被虐的族长回去之后不要跟自己算账才好。
谭玉瑶想想是这个理,而且这个任务很容易, 也就没再细想了。
现在谷子还没割完, 明天可以先去把这任务先完成了。
要是能坚持下,一天下来,就能赚个6到7工分。一个月怎么也能减它个20多斤。
两三个月……
自己也可以寄张美美的照片给唐小胖了!
一想到这里, 谭玉瑶那颗凉凉的心瞬间又火热了起来。在床上翻了半宿才睡了过去。
隔天一早就起来扫了地,吃了饭就出了门, 也没去约玉玲,自己找到了到登记的地方登记好,取了镰刀就走了。
哼哧哼哧割了大半天,累的腰都直不起来。擦汗的帕子几乎都湿透了, 上面沾满了稻田里的飞灰,一擦就痒的很。
谭玉瑶后头干脆就不擦了,任那些汗水流进眼里,滴到土里。
一下天来,等傍晚回到家时,那一双眼被汗水刺激,红的跟兔子似的。
谭育民心疼归心疼,却也没说什么。女儿爱劳动是好事。减了肥人也健康漂亮些。
他烧好了水,兑成温的搬到房里给女儿洗。出来又赶紧做了饭。
父女俩都是累了一整天,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饭,话也没说上几句就各自回屋睡下了。
当然,谭玉瑶的仰卧起坐还是要做的。
今天显然是累的狠的,她连工分都没来得及查看,做完仰卧起坐就睡着了。
隔天依旧是割了一天的谷子,谭玉瑶回来前去顺路去看了下妈妈,见她们适应的很好,也就安心了。
一连割了五天的谷子,谷子割完了,又割了两天谷桩。
再去打谷。
那铺天盖地的灰尘,谭玉瑶只去了完成了一次就坚决不肯再去了。就那半天在打谷场里吸收的灰尘简直比她这一年还多。
戴了口罩都挡不住。
“七尾,明天地里有哪些活儿是任务上有的啊?”
“拉犁,还有打谷子。”
谭玉瑶:“……”
坚决不去打谷子了。
那去拉犁?
这活儿她这两天特意有观察过。就是把人当牛,前头拉的活儿。
村子里现在一共就5头牛,可地却那么多。加上要赶着要种下第二季的水稻,牛就不够使了。
听说大队是有拖拉机的,可是租用的话费用高不说,有些开机器的人还会耍大牌。
没有好酒,机器不走。不敬好烟,耕不到边。
自然,就有了人工拉犁这个活儿出来。
谭玉瑶没得选,不想去打谷场,就只能去拉犁了。好在是在田里,空气好多了。
可等她去登记的时候,人家却不愿意给她登记。嫌她年龄太小了使不上力。
谭玉瑶只好当场把那犁头提起来走了一圈,才算是过了关。
那犁头少说也有50多斤了,能这么轻松提起来,也是个有把子力气的。
谭玉雅就这样被安排去跟人组了队。
她被分去的那队有5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婶子。还有一个掌犁头的。
几个人她都不熟,只好装闷葫芦不说话。套上绳子就开工了。
走最前头的拉着主绳,谭玉瑶跟那绳子拉中间的支绳,还有一个在最后头。
前头的那个人掌控速度跟放向,后头那个人得时刻注意着犁头,要帮他掉头。
至于谭玉瑶跟那婶子,只用出力就行了。
套好了绳子,几个人就下田了。刚割了谷桩的稻田还残留着浅浅的一层茬,扎脚的很。田里还有层浅浅的水,这样的天气踩起来还蛮舒服的。
只是拉起犁来,她就没那么舒服了。
才拉了一圈,肩膀就开始痛了。豆大的汗珠滑进衣裳里,很快,衣服也全湿了。
犁了半块田,口干舌燥,只想着坐下。
可都是一起的人,人家不停下来,她也不好开口说休息。更何况她这组跟人比起来已经算是慢的了。只能咬着牙硬撑下去。
拉了半天,等上了田坎,真是仿佛去了半条命一样。下午她是不打算来了。
“分配任务的时候你没仔细听吧?分配了就是一天的组队。中午谁还会有心情来给你们分配,你下午还得继续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