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想昏昏欲睡。事实上,莫寒后来也就这么做了。
【莫,莫老大,你该不会睡着了吧,啊,天呐,你不能睡觉啊,你还在洗澡啊,水,水啊……会淹死的……喂喂……莫老大,你快醒醒啊,外面有人来了……】屋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白玄优走进里面,看到几乎半个脑袋都快沉到水里的莫寒,脸上不由滑过一丝好笑,这个大叔……无奈的摇了摇头,白玄优本来还想叫大叔吃晚饭的,可看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麻烦了啊!
如是想着,白玄优还是走上前将水中睡得几乎昏死过去的莫寒打横抱出来,衣服的前襟顿时湿了一大片。
话说回来,这个大叔怎么这么轻啊,垫了垫手中几乎没什么重量的ròu_tǐ,白玄优不由轻轻蹙起了眉毛。
原本还沉浸在温暖水中的莫寒一被抱出来,赤果果的他顿时跟周围冷冷的空气来了个亲密接触。整个人不由缩成一团,潜意识的往白玄优的怀里拱了拱,莫寒的两只爪子紧紧拽着对方的衣服,然后找了个舒服又温暖的位置继续他的睡觉大业。
被大叔一连自然而然的举动搞得一愣,随后,白玄优不禁轻轻笑出了声来。
几步走到床前,刚想把大叔放下来,可此刻睡得跟死猪没什么两样的莫寒却根本不动弹了,依旧拽着白玄优的衣服不撒手。白玄优不由无奈的坐在床头,伸手去拉开莫寒的手,可莫寒似乎跟他作对般,依旧死拽着不放。
扯了半天还没扯开,白玄优郁闷的瞪着怀里的大叔,正想着要不要用暴力解决。可视线一落到莫寒安然的睡颜上,白玄优愣了愣,不知怎的,居然有些心软了。
无声的叹息了一下,白玄优伸手撩开莫寒额前的湿法,看着大叔被蒸汽熏得红扑扑的脸蛋,白玄优不由笑眯起了眼睛,这个大叔睡觉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啊!
想着,白玄优的视线不知不觉的慢慢下移。
莫寒的头发还是湿的,半长不短的几缕发丝散落下来,在锁骨处打着卷儿。几滴水珠从发梢滴落,沿着胸前那健美的纹路蜿蜒而下,麦色的健康肌肤在屋内弥漫的氤氲热气下,散发着润泽的光滑。
有些出神的视线慢慢的滑到莫寒矫健有力的腰肢下面……
白玄优忽然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鼻口中流出,他毫无所觉的抬手一擦,手背上那殷红的色泽刺激得他心下一跳,瓷白的俊美脸蛋上顿时浮现一阵粉色。
白玄优急忙转过头去用手捏住鼻子,以防血流成河。
心脏却不受控制般,一直亢奋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白玄优心下暗骂,该死的,怎么才见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就受刺激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白玄优心下一惊,想也没多想,迅速的伸手拽过床上的被单子盖在莫寒的身上。
这时,门正好被推开,小文本来还奇怪怎么先生还没来吃饭,可一看到屋子里面的场景,整个人不由顿住了,脸上的神色明显滑过一丝怪异。
由于白玄优是背对着他,所以小文看不到他的神色,但以小文这个角度却恰好可以看到死死抱着白玄优的莫寒,一丝杀意瞬间滑过小文的眼底。
没有察觉到小文心思的白玄优依然背对着他,他可不想让自己的下属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淡淡的说道“小文你先出去吧,我今晚不吃饭了。”
小文在门口踌躇了一下,但还是乖乖的应了一声,带上屋门离开。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白玄优不禁松了一口气,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儿。白玄优的眉毛微微一挑,这个大叔,脱了衣服整一个妖孽!
……
这条跟官道毗邻的山脚道路上基本没什么人烟,虽然这里的道路也还算宽阔平坦,但没有多少人会不走官道,还非要越过山头来走这条路。
所以这里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荒无人烟,如果在这种地方建茶馆,那定是血本无归的生意。更别提眼前这个坐落在道边上,根本与白玄优所说的茶馆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简陋茶棚,生意怎能用马马虎虎来形容,简直称得上是惨淡无比。
三天之内能有个人影路过这里也算是很不错的了,跟何况莫寒至今还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由此可见,白玄优那个家伙所说的全都是鬼话。什么人手不够,靠,在莫寒看来纯属是放屁!
要是人手真的不够的话,用得着派小文来监督他做活,自己却悠闲躺在太师椅上晒太阳的吗?!
所以此刻的莫寒非常窝火,但却又不能发作,那天被体内的不知什么玩意儿的鬼东西折腾的死去活来,他至今还是印象深刻!
阳光普照,但那温暖的热度却丝毫无法驱散莫寒那冷到了极点的表情!
任谁也不会想到堂堂一介死神,居然会沦落到搬个小板凳子坐在树下——拔鸡毛!
没错,是拔鸡毛。
在这种称得上荒郊野外的地方,除了必备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外,食物基本上都是自给自足。
而那个名叫小文的少年则就负责一日三餐的伙食问题,每天一大清早都会跑到后面的山上,然后等到再回来的时候,手中就多了几只血淋淋的动物尸体。
话说这尸体的种类五花八门,几乎每天都会翻新样。至少在这里呆了几天以来,莫寒还没在小文的手上见到过重复的。
当然,作为被白玄优花钱买来的莫寒,自然也不能在这白吃白喝的闲着。所以,这些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