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谷挣扎着从狭窄的呼吸道的缝隙中维持着呼吸。
“那么做爱也有过的是吧?”
有做过,神谷没有那样回答。
肺里的空气稀薄起来,开始感到眩晕。
……如果更加认真地抵抗,就可以推开久隅。但是为什么自己没有那样做呢?
眼前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的时候,神谷仍在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
也许是已经厌倦了吧。
在这个被称为青春期的时期,尽是用不完的精力,被愚笨的心以及不自由的立场所束缚的“现在”,也许是自己就是想要从这之中得到解脱吧。家人,朋友,恋人,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
在文武双全的优等生面具下,自己却是这样的优柔寡断。没有办法毁掉这一切并从中逃离。
神谷感觉到那就像是要将自己扼死一般的灼热手指,甚至已经成了切断“现在”,将自己拯救出来的手。
夕阳照耀下久隅的脸,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凶暴,好像要吻他一样靠近过来。
“我啊,经常在想像。”
久隅的吐息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