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过不是那样了吗!”
神谷强忍着急促的喘息否定着。
自己绝对没有想过木内。自己的身体里,有的只是对久隅的罪恶感,和猥亵的情欲。
然而久隅却歪起嘴角,抓着神谷头发的手摇动着。
“把舌头一直到最里面,全都伸出来!”
“……久隅,是真的。”
“快点伸出来!”
在他焦急的呵斥之下,神谷颤抖着双唇,听从他的命令,缓缓伸出舌头,好像被手指拉出来的一样,舌头大大地暴露出来。
“好了,就把它当成是那家伙的,好好品尝吧!”
久隅握住自己的分身,在神谷的舌头表面用力地摩擦着。大量透明的液体流到了舌头的表面上。
“唔……呃。”
“无论你怎么掩饰都没用,你一变成那个样子,肯定就是在想那家伙!”
柔软的舌头刻画出久隅分身的形状。男人的腹肌在眼前浮现出来。
“呐,神谷。”
结束了责难,久隅的声音微微地带上了温情。
“把舌尖固定住试试看。”
按照男人所期望的那样,神谷在舌上使着力。于是久隅将guī_tóu的裂缝处压在了他的舌尖上。前端的小孔……神谷在自己的意识驱使下,用舌尖戳刺着那里。
“呃,唔……”
伴随着短暂的呻吟,久隅的白色jīng_yè迸发在神谷的舌头上。浓重的液体沿着嘴角和脸颊流了下来。
倒不如干脆就这样被他侵犯好了,神谷这样想着。
如果能把纠缠在身上的情欲和罪恶感全都挥发散去,那该有多好。
但是今天,久隅用纸巾擦拭了自己的性器之后,就朝神谷背过身去。用雪白的纱布,坚定地向神谷表示了拒绝。
脸上带着粘稠的白浊液体,神谷轻轻地站起身,走出了卧室。摘下领带,脱掉衬衫,朝浴室走去。因为在下腹蠢动着的情欲,连迈步都困难了。
想到今天淋浴的泡沫又要混着自己的jīng_yè往下流了,神谷的心情也变得凄凉起来……
“这么晚前来打扰,十分抱歉。”
当久隅走近接待室的时候,穿着西装的男人从沙发上起身,轻轻地低了一下头。好像体育系一样的结实身材,干练的动作,镜片下的眼睛给人理性和温和的印象。
这种体面的男人正是大受女性欢迎的理想真命天子。一心一意地爱着自己,守护自己,正是所谓的理想的结婚对象。但是意外地,这种类型的内心相当深不可测。
“不要紧。那么,有何贵干?木内先生,我可是从会议中抽身出来的,你就长话短说吧。”
在沙发上坐下,久隅漫不经心地说着。
知道他肯定是为了跟久隅有关的事情来访的。木内直截了当地说道。
“这个时间还在开会,看来您真是很忙呢。”
“就算是流氓公司的副社长,也要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吧”
“责任重大呢,那身体的情况呢,没问题吗?”
背上的烧伤直到现在还是一跳一跳地刺痛着,但久隅不想让木内看透自己的薄弱。
“多谢关心,现在已经不要紧了。”
“……这样吗?那么你也就不再需要看护照顾了吧。”
真是个善于伪装的男人。
“我听神谷检察官说,直到你背上的烧伤治好,都要住在你家里实在太麻烦了。不过你是想让神谷检察官这样做以还清对你的补偿,对吧?”
“总而言之,就是神谷说在我那里很无聊是吧。”
“……我是因为担心神谷检察官。他有他自己的职业,身份和立场。”
“你真的只是因为担心神谷才说这些话的吗?”
被久隅嘲笑着反驳,木内的脸也微微紧张起来。
其实是毫无意义的担心。
“你是害怕我告诉神谷,你明明知道他的心意还装作不知情吧?”
木内哑口无言,看来是被说中了。
“我可没想过要通过对神谷说那种无聊的话让他对你断念。我才不会靠做那种蠢事来解决问题——话说回来,事务官先生,你这样半吊子地搅浑水,难道你能抱男人吗?”
“……”
“啊,反正你那里也不会站起来,就无责任地搅搅浑水也好啊。”
“住口!我和神谷检察官都不是那样的人。”
久隅意外地喷笑出来,肩膀不住地颤抖着。
“有什么好笑的!?”
“这很好笑啊。”
久隅一边笑着一边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你也被神谷‘看护’照顾一下的话,说不定也会站起来吧。”
木内严肃的脸色一下子被染红了。
“不要侮辱神谷检察官!”
“不是侮辱,只是怜爱而已。”
“……嘁”
似乎再也无法忍耐了,木内拿起外套和皮包站起身来。
“我跟你无话可说了,还是直接去劝神谷检察官吧。”
“不用这么认真。要想解决问题我有的是办法。”
听到久隅严肃的说辞,木内的表情带着稍许迷茫。
“——打扰了。”
木内带着情绪打开门又关上,走出了房间。
……从木内要去劝说神谷这一点上看,神谷还是没有放弃来自己这里吧。久隅可以确信。
只顾自己的方便就逃避自己的罪,神谷不是那种男人。
所以他才会每晚仔细地在久隅背上涂药,为久隅口淫。从那粘膜的热度,濡湿的睫毛,染红的肌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