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涣开了门,见了这一幕,愣了愣,示意我进去说话。确定关好了门,我问:“怎么样了?”
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习惯性的顶了一下镜框。
我突然有些烦躁,低声咒骂:“怎么搞的?!”
“失血过多,倘若快一步,也许还……”剩下的话,他看了看我的脸色,全部咽了下去。站了一会,按了按我的肩膀,转身准备与手术人员商量记录病历去。
“陈涣。”我叫住他,说:“我家里还有点事,家属那边,你去解决吧。”算是帮我一把了,我实在不想面对门外的母女俩了。
他认命的点了点头,问:“那市领导晚上要是过来……”
“晚上他们不会再来了,要来,也是明天早上。”别真以为那些个当官的多有人情味。
车在车库里停稳了,我静下来想借口以消除几小时前的僵局,那种气氛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