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感觉到白言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了些变化后连忙摆手笑道:“哎呀别误会,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毕竟我可算是过来人了。”
“我们本质上来说其实是一样的人,怎么说呢……我不想看你步我的后尘。”凌安摊摊手解释道。
白言不语,对于凌安说他跟自己是同类人这一点白言不反驳也不认同。他只是任由凌安对自己说着他想说的话,这是白言最习惯做的事情之一——聆听。
他可以在聆听中去靠近诉说着的心,并且从中发现自己所想要看见的东西。
但面对凌安,白言知道自己的限度在哪里。
【窥深渊者,必为深渊所窥视。】
白言深深明白这一句话的道理,因此他不会糊涂到去随意窥探自己没有把握控制的人。
“嘛,其实在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