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宁远在后面跟着他,他也不能怎么样。他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他的坏脾气是有限的,发不出那么多的火。
回到住的地方,一路进来,住户们都对任宁远这种类型的来客,表现出极大的惊讶和好奇,算不上围观,也相差不远了。
曲同秋开了房门进去,他尽量忽略身后的男人,自己开始动手弄东西吃。桌上还有剩下的一大盒的米饭,一盆子梅菜扣肉,谈不上好,但能让人吃得很饱,也难怪会胖。
但任宁远在屋里站着,就算他已经饿了好几天,也是说什么都吃不下,坐了一会儿,忍不住说:「你想干什么?」任宁远看着他:「我只是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我挺好的。」他现在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一个人没有了期待,也就没那么些担惊受怕。
任宁远打量着这狭小的半地下室。四面徒壁,加上天花和地板,只觉六面都是墙,墙角放了张床,没有什么家具,有也塞不下,椅子就一把。
屋里光线昏暗,只靠头顶的一盏节能灯,也不通风,虽然有个半露在地表之上的小窗户,但显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