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又可惜,就分几趟一起搬了。」
「嗯。」
曲同秋边穿衣服边唠唠絮絮的:「房东留下的床板是坏的,买新的不划算,今晚我拆了个旧凳子,拿那板子把它修上了。」
任宁远道:「其实这些都不是贵东西,我让人送一些过去就完结了,你也不用每天忙。」
「那不合适啦。我帮著搬一点,修一点,都是朋友之间的小事。要是送家具什麽的,阿美会觉得欠了还不起的大人情,一定会攒钱还回来,这样反而为难了。」
任宁远看了他一会儿,说:「也是。你很细心。」
曲同秋爬上床:「对了,明天应该就能搬完,再收拾收拾就全好了。阿美邀请你们到时一起过去吃饭呢。」
「嗯?」
「算是乔迁之喜吧,大家一起聚聚,热闹一下。你说我送个什麽比较实用,床上四件套?落地扇?」
曲同秋还在自顾自盘算著什麽样的礼物最合适,冷不防任宁远凑过来,亲了他一下。
对方嘴唇温热的触感,一下子就把他脑子里的电扇枕套都给擦掉了。
曲同秋糊涂著本能张开嘴唇,迎合了一会儿,才想起,今天是周五。
在这要例行公事的晚上,他居然没有早些回来,而让任宁远白白等到现在。
怀著些幸福的内疚感,虽然害羞,曲同秋还是自动把刚穿上的内裤脱了,一咬牙,满脸通红地跨坐到男人身上。
对於他的主动,任宁远像是有些意外,看著他,顿了一顿,才伸手抱住他。
曲同秋因为对方那一迟疑,差点就要以为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好在接下来的接吻和爱抚,都算是顺理成章,也是经历过无数次的。
然而不管这程序多麽熟悉,他也不会麻木,每次在承受的时候,都一样是异常的脸红心跳,等被那蓄势待发的性器侵入,虽然做好心理准备,还是不由颤抖著呻吟了一声。
而後那节奏猛烈的,强有力的冲撞,让曲同秋在被情欲淹没的喘息摇晃中也觉得有些异样。虽然一贯都很激烈,但这交欢未免过於激烈了,任宁远的抽送程度,让他连迎合也做不到。光是容纳那进出就很吃力,只能由著对方将他抱在腰上摆布,弄得他有点疼。
等任宁远终於停止chōu_chā,在他体内深埋著shè_jīng,才做完这一次,曲同秋就累得不行了,腿都直发抖。
白天体力消耗太大,已然腿酸背痛,再这样持久的狂野xìng_ài,他就算是铁打的,也吃不消。
虽然情欲都被挑起来了,但心理再亢奋,他生理上的虚弱是没办法的,只能趴在任宁远肩上,费力地喘著气。
「还能再来吗?」
「嗯……」
於是趴著又做了一次,让任宁远从背後插入他。幸好有枕头在底下垫著,姿势上容易了些,只要趴好就可以。
但过程里还是很辛苦,任宁远有点过於粗暴了,一手还揉搓著他因为疲惫而不怎麽精神的前端。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任宁远在今晚的情事里,对他不是很满意。
任宁远也的确没有像往常那样翻来覆去,这一次结束,就干脆利落地从他体内退出来,拿纸巾帮他擦拭了一下:「睡吧。」
「哦……」
而後便关了灯。曲同秋在黑暗里躺著,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东西搬完之後,接下来整理的时间却比预想的要长。原本打算在周末聚餐,结果因为煤气灶出了点问题,曲同秋得帮著扛去修,只能改到周一。
这日下午,曲同秋却又打电话回来:「任宁远,我装书架装得太晚,就不回去接你们了。地址给你,你跟小珂自己过来吧。」
阿美新租的房子不算宽敞,但已然整理得井井有条,每一存空间都合理利用了,看起来是个颇舒适的温馨住所。
这其中自然有曲同秋不少功劳。
阿美在切菜做饭,曲同秋就帮著往客厅桌上摆零食碟子,招呼女儿和任宁远过来吃。
「来,吃点梅干,开胃的。这个鲜奶话梅也好吃。」
任宁远在那几碟待客的零食中,拈了一枚梅干,而後看看他,问道:「你的外套呢?」
「哦,」曲同秋低头看看身上衬衫, 「刚才溅到油,阿美帮我拿去先洗了。」
阿美在厨房里问:「同秋,那个蒸架,昨天你放哪啦?」
曲同秋应道:「在柜子里。」
「没看到啊。」
「等下,我来拿。」
任宁远道:「要我跟小珂帮忙吗?」
「不用不用,就快好了。 你们坐著吃点东西先,马上就开饭。」
那在厨房和客厅进进出出地忙碌的两人,就犹如屋子的男女主人一般,配合默契自然。
一大一小的两位客人在旧沙发上坐著,面面相觑。
有人在敲门,曲同秋先一步从厨房出来,边在围裙上擦手,边去开了门。门外是一个中年男人,牵著个小男孩和小女孩。
小女孩仰头抱住曲同秋的腿,曲同秋笑道:「张先生,又麻烦你送贝贝回来啦。」
男人连说:「不麻烦不麻烦,同一个学校同一栋楼,顺便而已。」
「幸好有你帮忙,阿美这几天省了不少事。今天阿美总算搬完家了,炒好几个菜呢,我也带了我女儿朋友来来凑热闹,你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啊,晚上我得带小牧去看他奶奶,」男人颇遗憾,「约好了没法改,咱们改天再聚吧。我来买啤酒。」
贝贝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