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像在自嘲,又像是完全放松下来,对满脸怔忡的从屿说:“我都知道,只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已。所以要生气,也该是你生我的气才对。”
他站起来,从屿以为他要走,攥住他的胳膊不肯放他离开。
周皖津笑笑:“你坐着,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回来时从屿把一张纸推到他面前,周皖津把杯子递给他,拿起纸来看,上面潦草地写了几行字:「今天的事只是意外,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以吗?」
周皖津放下那张纸,坐回从屿身边,抬手抚摸他越发瘦削的脸,无奈地说:“太晚了。”
他对着从屿的嘴唇吻了上去。
从屿手里还拿着水杯,浑身僵硬地任他吻着。周皖津环抱着他,手指在他腰间摩挲,舌尖轻轻撬开他的唇齿,慢悠悠地在他口腔内舔舐了一圈才退出来。隔着薄薄一层衬衫,手指触碰到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