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令,你终于来了!”曹烈居然突然站起身扑了过来。简直跟头熊似的,我差点就被他摔到地上,倒退了一大步才勉强站住。
“干嘛?!一来就搞谋杀!”我使劲地甩开他进门,要丢脸也关起门来丢脸,省得有谁经过看到被当神经病。
我把白银放出来,它勉强算见过曹烈一次,加上最近怕生的毛病有所减缓,所以也只是急忙钻进它的小窝里,没什么过激反应。
进厨房里冲了杯热奶茶给他,气温还在持续下降,即使楼道不算室外,就这么睡在那还是会冷。
“你怎么回事?非洲难民似的。”两个人在餐桌边相对而坐,我支着下巴问他。
他双手捧着奶茶,模样凄惨,“我也打算晚点过来啦,可是我跟你打电话时被听到了嘛,只好半夜偷溜……”
“偷溜?这么严重?”
“就是有这么严重啊!她跟我妈一起堵在门口啊啊啊啊啊!还不带逗号地数落了我一个晚上啊啊啊啊!她怎么都不用换气的啊啊啊啊!我可是凌晨才有机会跑路的啊啊啊!”曹烈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