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术的,他见过秦术饿虎扑食的模样,他知道自己要是看了也会笑喷。本来秦术的两颊就有些圆圆的,当里面充满了他一时无法消化的食物时,那张包子脸会膨起来,变成白白的圆球状,配上秦术对待食物那种崇拜而珍惜的神态……于是w子脸控毫无悬念地被秒杀。
陆修找准时机飞快地出手,!那盘羊肉到手!可是……
等他闪电般回归自己座位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焖羊肉和炸蔬菜以及雪耳碧(类似于果汁)已经全部被秦术“掠夺”。
尚未从被抢的愤怒中回过神来,就又一次因为目睹到秦术那惨绝人寰的吃饭方式而噎死。
陆修手中除了的一份羊肉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而他才吃了三成饱,在下午10公里越野的训练面前,他只有一个下场——饿死。
获胜者秦术,他以小骗子的纯洁形象战胜了少年组两大魔神,以绝对的优势填饱了肚子,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句谚语做出了完美的诠释。
外面又开始下雨了……
丁一吃好后随手抹了抹嘴,过来跟秦术打了声招呼,在他文学青年的印象中,秦术和他相互扶持着(?)挺过了泰莱莎之针的荼毒,一起迎来了光明的未来,他们是手拉手心连心的好兄弟,所以,至少打招呼是必须的。
丁一毫不在意地瞟了眼阵亡在秦术面前,面部表情猥琐而僵硬,嘴角还在不断抽搐的两人,手臂搭上秦术的肩上哥俩好似地说:“r,咱走吧,一会儿雨大了就麻烦了。”
到底吃了别人的不太好意思,秦术很乖地问了句:“修,走不走?”
陆修傲骄状。
丁一勒勒秦术的脖子,字正腔圆地说:“走吧走吧,不然雨下大了真走不了了,湿身事小,淋病事大啊呀呀。”
秦术他没能体会文学青年丁一的中文双关语,但他看懂了陆修鄙视丁一的眼神。他还没做反应,陆修就要上前拍开丁一搭在秦术肩上的爪子,伸手的一瞬间却突然被一直苍白的手攥住,那手的主人颤巍巍地说:“水……水……”
陆修一脚踢开他:“你给我滚一边去!桌子那边有水!”
丁一好心地拿了碗水摆在面前的地上:“诺,喝吧。”说完还伸手摸了摸的黄毛,就差说一句“旺财,好好看家。”
喝了水以后才感到身心受辱,他愤怒地扑向丁一,秦术下意识地帮丁一挡了下,陆修过去想要帮秦术,结果惹毛了……四个人在食堂扭打成了一团。
——雨越下越大,人越打越饿。
随着tos训练量的增大,现在少年组的人感觉到的已经不是肌肉酸痛之类的不适感,他们的不适感来源于身体内部——肚子饿。
其实阿斯曼并没有苛待他们的饮食,可以说他们的食物都是搭配好的均衡营养,并且量在逐渐递增,相比于阿斯曼以外的阿富汗地区,优越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是,青少年的胃是无底洞,任何时候你问他想不想吃东西,他都会冲你点头。
深更半夜,原本应该很安静的睡觉时间,可总有那么一两声叫唤打破沉寂。不是喉咙发出的声音,那声音来自万恶的胃部蠕动。秦术的胃也在蠕动。
这时候只见陆修悄悄地起身,利用千辛万苦赢来的床位之便,一双贼手伸进了秦术的枕头侧面。那里有一个很微小的开口,刚好可以容纳一只手进出。
陆修很小心很小心地从里面摸出两枚硬币……
谁料秦术一把抓住这只贼手,黑漆漆的眼睛亮亮地望着他,轻声质问:“你要干嘛?”
陆修被逮到也不慌,笑嘻嘻地回答他:“买东西吃。”
秦术就着反光看了看陆修手里的硬币,疑惑道:“这是什么?”
陆修贴在他的耳边说:“阿富汗的小面值货币,这是5普尔。我们可以用它换两张馕饼。”
秦术愕然:“你哪里来的钱?”
“哼哼,就不告诉你,谁让你吃我的东西一点不手软。”
秦术很识时务地换了一个问题:“那钱怎么在我的枕头里?”
陆修顿了下,脸色囧然:“习惯藏那了。”
……
接着秦术看着陆修顺着墙蹭蹭蹭到房间的另一头,似乎与什么人做了接头暗号,然后两人秘密进行了非法黑市交易:5普尔换了两张又三分之一的饼。
秦术对陆修佩服得五体投地,顿时睡意全无,眼巴巴地看着陆修在他面前进餐。
陆修转过身去了。陆修无视他了。陆修手里的饼还剩一又三分之一了。
“修。”秦术忍不住了。
陆修的肩膀开始抖动,随后越抖越厉害,于是他噎着了。
最后秦术还是吃到了六分之五张饼,心满意足地睡觉了。
至于陆修的钱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这个么……
咳,你问我我问谁?
第3ry
吃饭,训练,睡觉,循环。
日子一天一天在充实的变态与反变态的较量中度过,一转眼就是一年。
在旱季再次到来的时候,在陆修无数次地用黑钱换黑食物、用黑食物换黑钱之后,在发现秦术的包子脸渐渐削尖而欲求不满的时候,tos说:“要考试了。”
此语一出,天崩地裂,众人仿佛看见了末日的降临,再次装模作样地在胸前划十字:“上帝,别拦着我,我要割掉他的小机机!”
tos很自豪地说,我的考试不用复习!不用写考卷!不用做论文!其实很简单的!
不过是放逐到兴都库什山脉,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