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章这是从森林里走出来的,浑身上下脏的不像样子,大泥猴似的。此刻他蹲在地上专心刷牙,而杜楚夫就脱了上衣长裤,光着膀子喝掉了顾云章剩下的茶水。
顾云章照例在院子里脱了个一丝不挂,拿着毛巾往身上撩水擦洗。这时海长山穿着个大裤衩下来了,迎面见顾云章精赤条条的站在墙根阴凉处,肩膀和脸上都被晒的脱皮,就走到近处倚着墙站住了:“我说军座,你可再别往那野人山上跑了。咱好不容易才走出来的,你现在怎么还总回去?那地方多吓人呀!”
顾云章湿淋淋的转向他,眼睛都被水迷的睁不开:“多走几趟就认路了。”
海长山叹了口气:“认路又怎么样?咱们又回不去。”
顾云章拿了块香皂从头到脚的涂抹一气:“万一丁达住不久,咱们总得有个退路。”
海长山一听这话,倒是有些肃然:“这个……不能吧,土司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