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沈岳的师父怀风也不会在意——从前是一个窝囊的蠢货,老了以后,依然会是一个窝囊的蠢货。
想到这里夏侯玄在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仍然不动声色,保持着那副冰冷的面孔,语气却温柔的不少,道:“你没有见过你父亲?”
似是戳中了沈岳心中最为柔软的一个地方,沈岳没有那么严肃,表情终于像正常人了一些,有了七情六欲。他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问“可以说一下他么?”
“你和你的父亲,似乎不太熟悉啊。”夏侯玄心中一动,“你很早便来到奕剑阁?”
沈岳点头,神色有些黯然,“我三岁的时候便被送到了这里……对于父亲的记忆也是停留在了那一年。”
夏侯玄忽然打断沈岳的回忆:“你父亲送你来这里,大概是感觉到了危险,所以不得不将你送走吧。我被关在这里十七年,你父亲在二十年前获罪,想必那个时候他虽然不舍,却为了你的生存,而不得不割爱吧。”
沈岳闻言不禁看向夏侯玄,复又双眼失神,似乎是陷入了回忆:“我那时虽小,却记得很清楚……阿父当年在门前折了一根桃花枝,上面是有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