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带训练的奴隶进来过,其中有个人说房间里的淡蓝让人“恶心的想吐”,挂着鞭子和手铐脚镣,看起来温柔,实则是法西斯做派的浅色,残忍隐藏在温柔的表皮下,一不留神,就被生吞活剥。不过,我倒是没发觉。
还有个人说这房间里老是弥漫着小资产阶级的烟雾,到处是画儿,跟悠闲的休息室差不多了,我把他的话当作赞美,因为这正是我想要营造的氛围。我把各种各样的华丽因子代入其中,在这里训练各色奴隶,探触他们的极限,侵入他们的心灵,让他们痛苦难过到极点。
我带云迪到了房间对面。
“看,这个叫拷问台,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说说看。”
“人躺在上面,然后,这个用来伸展人的四肢。”
云迪的小脸满是兴奋,闪闪发光的双眼贼亮贼亮的。我想这个已经接近他的幻想了。
有什么东西已经开始发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