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个箭步上前扇了那老匹夫一个巴掌,“主人岂是尔等能说的?”
那巴掌力道不小,魏子涵直接被扇到一旁跪趴着。
沈永靖揉着沈旻珺的脑袋,“这孩子我十多岁我便瞧着,相似也是十多年,了解自然比你深。他自发明火器起,我便感叹我朝人才辈出,心中自然安心,想来有了火器我族五百年内不会受外地迫害。可谁知,你这老匹夫刚愎自用!若非当时离开我朝,其后几年并未听到消息,让旻珺平白受了这么多年苦。在尔等反对火器是我便会出面!”说到此处,这位温柔仁慈的前太子爷都有些动怒。
魏子涵直接是被打闷,多年来从未,从未有人胆敢如此对他!
“圣主太子爷,虽然您德高望重,可眼下并非是你的朝代!”魏子涵跪在地面,一字一句咬到。
说话间,魏子涵的兵马已经将整座皇宫团团围住。
沈永靖无奈而摇头道,“这就是你推上台的东西?”说着低头瞅着一边哭闹,一边对自己母妃乱发脾气的沈翠青。
“圣上毕竟年幼闹些脾气,但才华横溢,料想不出几年便能成大才!”魏子涵的心的确如白妃所言那般大。
他本就没打算好好教导沈翠青,毕竟前面教导出一个沈灏珏最后害的自己晚年不安,那干脆就培养个傻^子,事事都听自己,没什么能耐的。
就算自己故去,但他那儿子如今也在朝中立足,想来到时控制个无能的圣上不是难事。
如此一来,这沈家王朝虽然还是姓沈,可背地里却是他魏家的!
只是,如今却因一个沈旻珺功亏一篑,让他悔不当初,为何要留下这孽种一命!
沈灏珏仿佛根本没看他那三子的意思,命令道,“把叛逆之人压下,听候审问。”
魏子涵自然不惧,毕竟他的人就在外面,“圣上!”
外面那群面露杀气着的士兵听闻,立刻逼近一步。
“魏子涵,你真要犯上?”沈灏珏笑的残忍。
“太上王,如今犯上之人并非老臣!”事到如今,不得不让魏子涵如此。
此言并未有错,最起码站在魏子涵的角度而言的确如此。
新王名正言顺的登基,他沈灏珏就什么都不是了!
沈永靖如今也瞧着觉得趣味,“灏珏这不是打算反了吗?”
沈旻珺听着眼前一亮,当即便道,“爹爹,爹爹擒贼先擒王!”
沈灏珏回头,瞧着沈玉谷都有几分跃跃欲试的架势冷哼声。其他两个他不能如何,但对这傻儿子他操练起来是不留情面的!
“把叛逆之子沈翠青压下,白妃打入冷宫。一干逆贼由二王子亲自审问!”说着甩开衣摆,坐上宝座。
魏子涵瞧着当即脸色脸色苍白,当即抬手道,“既然太上王如此作为,老臣不得不冒犯了!”说着挥下手,而门外士兵当即冲入与沈旻珺等人的侍卫杀成一团。
可这混乱也不过半刻不到,就被随后赶来的天狼卫队绞杀的干净。
沈旻珺甩过蛇矛,瞧见魏子涵脸色铁青,转而一笑。
那笑容当真是贵气而妖^娆,雪白的发丝带上艳红的血迹,嘴角若有似无的嘲讽,那高高在上的冷漠。
无不昭显此人的夺目,想要靠近,却更想要跪在其脚下臣服。
与护着沈翠青的白妃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一个飞翔于九天之上的青鸾,高傲,冷漠,却因又因柔和的绒毛而色泽显得几分暖意。
只是谁都知道,这份暖意并非对任何人……
“魏大人,我知道你在等人把城外的军队找来,毕竟伏虎令也在你手中不是?”沈旻珺淡然开口,走到白妃脚旁,嘲讽的拽起他那三弟,“就这么个东西……”似喃喃,似嘲讽。
那小儿哭闹不休,大喊大叫自己是王上,自己是至高无上的,还问沈旻珺是什么个东西!
魏子涵瞧着这幕并未吭声,是因沈旻珺说对了!
如若沈旻珺等人胆敢来,那势必外面会有军队等候在凤凰城外,不论是自己安排的还是沈灏珏召来的。
但他见时机不对便已经让人带这伏虎令前去,反压一码的事儿,并不困难。
只是,如今被沈旻珺点破,却不得不让他心生警惕,难道说当真是翻身无能了?
“我王族不行杀兄弟、儿子的。”沈旻珺瞥了眼警惕瞧着自己的白妃,冷漠而笑,“所以挑断脚筋,压至青鸟城内圈着吧。”
白妃脸色一僵,自己被打入冷宫他已经料到,他那可怜的青儿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最惨的便是被圈,可,可这沈旻珺为何要做这么残忍的事?!
“他毕竟还小,受人坏人教导所致,沈王爷给他留有一条生路吧!”白妃哭喊着抱住沈旻珺的腿。
只可惜,后者一脚踹开,压低了嗓子道,“你家青儿可是被教导的心很大啊,而本王不喜给自己留有后患,能留一条命就不错了……可,挑断脚筋后,扔到那鬼地方也不知能活到几岁,你说是吗?白妃……”
贝莲听着浑身泛凉瑟瑟发抖,当即死命磕头,“王爷,我只求你能把我与青儿圈在一起,成全我这做母亲的心愿!”
沈旻珺高高在上,俯视着脚旁的女人,半响冷哼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安安分分嫁人多好?孔大哥是个能依托的。”说罢甩手道,“爷我准了!”
满是不屑的姿态却让白妃心中满是苦涩的不住谢恩,他知道,如今是最好的结局,最起码对他和对沈翠青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