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刚才林薏仁的那一刀,虽然扎的很疼,且血流不止,但是,却并不深,根本要不了她的命的!
林薏仁她应该知道自己下手的力度,杀不杀得了人,心中有数!那为什么她还要说那样的话?说什么死也要拉她当垫背?难不成……是她疯魔了,错估了自己的力量?还是这其中,另有隐情?
林至善不解,厉着声再追问了一遍!见此,林薏仁哈哈大笑,神情中满是得意!
“怎么,怕了吧?林至善,我老实告诉你,今日,我是活不成了,但至于你--也别想活!”
“贱人,你干了什么!”隐约中,有一种不详的感觉,答案呼之欲出!可是林至善不愿相信,仍不死心的逼问,面色狠狠!
“哼,老娼妇,你其实都已经猜到了,干什么还问我?听说你会武功的,并且还不算太差,试问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能够杀得了你?所以……势必得用一些手段,好以取得你的狗命!”
冷冷的出声,眼中歹毒!她恨林至善,恨不得她立刻死!其实,什么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全都是废话!如果当初林至善肯好好待她,给她所有的荣华富贵,她是完全可以将她当成亲生母亲来看的!
只是,她没有,她不曾选择这样做。并且不仅没有,还默认允许她的手下来欺负她,糟践她--试问这口恶气,她如何能够咽的下!
“贱人,你敢下毒--!”
听到对方这般说,林至善几乎能够确认这一事实!愤怒中她猛的抽出侍卫身上的佩剑,直直的指对着林薏仁!
“给我,解药!”
这时候,已经顾不得说什么本公主了。瞪着林薏仁,几乎是要把她吃了,林至善青筋突起,濒临在爆发边缘!
“呵,解药?你觉得我会有那玩意儿吗?喏,那要是她给的,有本事你就找她要吧,至于我……什么都不知道。”
面色轻愉的抬了抬头,目光直望向容浅!林薏仁觉得,她的帮,不是那么好忙的,事后她总会向之要讨些利息。于是如今这个利息……就是给容浅她找点麻烦,挑拨离间,让林至善疯狂的对天紫发兵,血洗天紫城!
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一个人死有什么意思?不如大家都一起来吧!
大笑间,林薏仁心情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畅,那被毒折磨至深的身体也似乎不那么痛了,整个人轻飘飘的,不再散发着恶臭,转而变得香喷喷的!
“什么?容浅!”
大惊失色,根本没有想到!瞪着林薏仁,林至善只觉得自己心头炸开了,那全身每一处血液都在逆流,聚于头顶,几近爆裂!
“贱人!你们合起伙来害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对林薏仁所说的话深信不疑!
相信林薏仁没有解药,全部的事都是容浅一手在背后策划!猛的转头,望着那给自己带来无穷麻烦的人儿,林至善的胸口如烧着的火炉,熊熊烈火不禁燃烧!
“贱人!贱人!”
昶乐和风敛痕的女儿,留着果然是个祸害!要是早知道如此,当初她有的是办法置她于死地!
悔不当初,懊恨难耐!紧紧的握起拳,冰冷的慢慢转脸。容浅那个小贱人固然要除,但是眼下……
“贱人,去死吧--!”
她不可能让林薏仁再继续活着!她一定要将她杀之而后快!
此刻,握起手中的剑,一下子冲上了前,林至善亲自动手,对着林薏仁就是一阵乱砍,胡劈乱刺,不管是脸还是头,是身子还是腿脚,她都无一放过,拼命的发而泄之!
“啊!啊--!”
林薏仁惨叫,伴着一阵阵飞溅出来的鲜血,和碎残的皮肉,四处的迸到周边侍卫的身上!然就是这样,林至善还觉得不解气,最后一下,她奋力挥之,便是猛的一下凌空一划--砍掉了林薏仁的脑袋,使之高高的抛飞在空中!
“哼,敢暗害我,这就是下场!”
恶狠狠的说道,心里怒气。
似乎觉得还未到位,提起剑,林至善忍着背后的那阵阵刺痛,抬剑一掷,做着她最后的惩罚--于是只听“咚”的一记闷响,是剑刺穿了脑袋的声音,最后撞到城门口那用于挂旗帜的木柱子上,深深的钉在那里!
鲜血,沿着木柱边缘不断的从林薏仁那断了的头颅中流出,染红了柱子,洒到了地面!
这时,怒意稍稍得到了些平息的林至善,拽过林薏仁那没了首级的尸身,一把从站台上推了下去,毫不留情!
“哼,就跟你那死人爹一样--都该死!”
愤愤的骂道,林至善用力甩着袖子,意欲甩去了溅了一身的脏血!
亲手了结了林薏仁,那感觉还是她的福气!此刻,慢慢的对上容浅,林至善眼中闪光,杀气尽现!
哼,不管是为了泄愤还是活命,容浅那个小贱人--她都必须杀!
林薏仁的血,像是为了祭奠这场战争的开幕!此时,已经有些杀红眼的林至善,再一次抬起手来,意在准备进攻--!
“哼,就怕你不来!”对面城楼上,见林至善抬起了手,应少离冷笑,目光微略而暗沉。
浅浅早就料到他们会有这一招,所以当日便吩咐了他采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