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这、这是我和紫音送你的礼物,希望……你能够喜欢。”
慢慢的,颇不好意思,从身后拿出了一串糖葫芦,红的诱人,晶剔莹润, 缓缓递至人儿的面前。
“这是……送我的?”
没想到萧予初和紫音会送自己这个,有些诧异,容浅伸手接过。
“浅浅,我们……在市集上转了好久,也不知道到底该买些什么,最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买下这个,虽然它看似很平常,但是我尝过了,酸酸甜甜,很好吃。”
说话的是紫音,有些羞涩和腼腆,因为心里不太好意思,所以说话时目光都是微微下敛的。
“谢谢。”
张口轻咬了一下,微微淡笑。其实,容浅又怎会不知道他们两人的意思呢,糖葫芦虽普通,但寄寓却深,他们是希望她一直能够像此物般酸酸甜甜,开心快乐。
把她放在心上,小心翼翼的守护之,这份情,她知道,了解,感激,感恩。
“嗯,很甜。”就像你们的心!
容浅虽玩佞,但也是个到了关键时刻不会说甜言蜜语的主儿。所以眼下,她虽心里动容,但是嘴巴上,却一句肉麻的话也说不出。
不过有的时候,有一种感觉叫默契,也叫心照不宣!所以此刻就算容浅不说,在萧予初和紫音的心里,能够感应,也能够感受,所以两人相互对视后,皆不由的笑了,一脸甜蜜。
“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第一次这般送浅浅东西,还真挺紧张的,捏了捏手心的汗,紫音刚想松一口气,却不料身旁玉咸跳了出来,直大声的嚷嚷:“好啊,你们两个家伙,居然趁机向浅浅大献殷勤,近水楼台!不行,不能漏了我,我也要!浅浅,数日不见,你可有想我?!”
活宝的本质又出现了,此时撅着嘴,玉咸当着众人的面向容浅索吻!
可是,还不待他迈出两步,身后,应少离一把拉住了他,并一个使劲甩的远远的,“哼,乘人之危的小人,躲开!”
显然,为了上次玉咸的乘机而入,应少离到现在还心有不满,所以在言语上便多有不善!
“哼,你管我!”
当然不服气,不管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猫就是好猫。他和浅浅,如今已有了关系,甭提这关系是怎么来的,总之有了就是有了,有了他腰杆就直了!
“我当然管你,你比我小,又晚于我认识浅儿,以后记住,见到我要叫一声哥,听见没。”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应少离可想着要立威。毕竟玄夜雪,墨沉,君北羽他弄不过,斗个玉咸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哥?哥你个头!我告诉你应少离,别想占我的便宜,不然我--哼哼!”
示威性的挥起拳头,玉咸一脸的不吃这一套!而一旁,君北羽板着个脸,冷酷气势的笑着,“有本王在,我看谁人敢称第一?”
他君北羽,从来做事当仁不让。如果按照相识先后,或是时间长短,他都名列前茅,在于先列!
“北静王,这第一人选,恐怕也非那么简单吧?不管怎么说,最先和浅浅的人……”
没想到这本算得上是个大团圆的场面,却意外的成为了争名夺份的辩论。此时,当听到君北羽开口时,墨沉也忍不住了,少有的出声,话语呛人。
他不待见君北羽,因为他在他身上,尝到了醋意的感觉。没错,按照时间,或是见识程度,他君北羽是要早于他们好些人,可是--别忘了,不管怎么说,他墨沉都是浅浅的第一个男人,意义非凡!所以这第一……
墨沉的性子不争,所以有些话并不直接说出口。可是即便如此,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的心下微议。
这个混蛋,得了便宜卖乖?要知道浅浅的第一次,那是多么宝贝珍贵,不想却被他给拿走了。这件事,不提也就罢了,大家藏在心里就是当不知道。可是却不料眼下他会主动提及--难道,他墨沉真是想上来拉仇恨吗?
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果然,见墨沉一开口,本就对他成见颇深的应少离便瞪起眼来,直言不讳,“哼,那也得看是什么情况!这两情相悦固然好,但若是遇见什么突发情况,比如救命啊,解毒啊,那可就不好说了……!”
应少离因为不爽墨沉是当初容亲王指给浅浅的婚配对象,所以对他心里膈应,于是出言相讥。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这番话,不仅讽的是墨沉,同时还有相同境遇的玄夜雪!所以……
“即便是解毒,那也是建立在心甘情愿的基础上,不然随便大街上来一个人,你看浅儿搭理不搭理……?”
优雅的开口,缓慢的上前,靠近容浅,轻轻地低头在要了一口人儿握在手中的糖葫芦串,玄夜雪淡笑,轻轻的赞了句:“真甜。”
一句“真甜”,震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真不知道他玄夜雪话中的意思是指这糖葫芦,还是……
无耻!相当无耻!不管他是什么意思,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咬了那糖葫芦,就像是在吃浅浅豆腐般,大家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喂,玄夜雪,你什么意思?你想单挑是不是!”最先忍不住的是玉咸,一脸气呼呼的大叫着!
而身旁,说实在的,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当别人咬下他们自己送出的糖葫芦时,萧予初和紫音的心里都挺不是滋味,外加羡慕嫉妒恨,直想把之弄死算了!
“哼,对付他这种人,还用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