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到宵白的脸就近在眼前。那双黑曜石般深邃仿佛会吸人的眼睛看著我。
我们的视线一对望,宵白的脸上便浮出焦躁的表情。
“──可恶!”
他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拉了过去,粗暴地吸吮著我。他用舌尖撬开我的嘴唇,不停地攻击我敏感的黏膜,让我觉得好痒,不由焦躁地把舌头缠了上去。一开始彼此互相较劲著接吻到後来舌头温柔的交缠在一起。
我一边享受著浓烈的热吻,一边紧抓住微弱的理智,用心思考著如何脱困。
双手被缚,炙热的情欲不断动摇著我的理性,现在的自己简直就是一只送上祭台的羔羊。一边对自己说没办法认命吧,一边却又不甘心的苦苦挣扎。
漫长的亲吻之後,我伏在他怀里,大口地喘气。
“──老师。”
宵白用嘴唇继续挑逗著我的耳朵,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帮我吸出来。”
我不禁微微地红了脸。然而,主动权以及拒绝的权利都不在我手中。
他抓住我的脖子,强行把我压下去。硕大的肉块拍打我的脸。
我反射性地别开了脸,却被他一把揪住左边的rǔ_tóu。
“──啊!”
我不禁全身打了个哆嗦。这时,宵白用手指头撬开了我的嘴巴,将一个巨大的东西硬塞了进来。
“唔……”
瞬间我有强烈的恶心感,可是宵白丝毫不肯放过我。
“乖乖听话,待会儿我会好好疼惜你。”
他像安抚小猫似的摸了摸我的耳朵。
听到以往自己所说的台词,我不禁悲从中来,好恨,好想哭,更想一口把这家夥咬断了。
老天,我又没做什麽坏事,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我一介良民,安分守己,只是喜欢抱美少年而已(绝对是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
我抬眼瞪著宵白,他却拍著我的脸颊笑了。顿时,我为他所散发出的甜美狡狯和傲慢气息深深震撼,背脊窜过一阵麻痹似的情欲。
我不由张开了嘴唇,忘我地吸吮著他的前端。
因为不能借助双手,kǒu_jiāo变得前所未有的辛苦。我拼命的蠕动舌头,下巴渐渐麻痹,使不上力来。我抬头看著他,心想要做到什麽时候啊,结果视线与他对个正著。宵白倏地一颤,嘴里的硬热居然恐怖的又膨胀了一圈。
“唔……”我心头不禁哀号起来,这下舌头连丝毫转圜的余地也没有了,我只好不顾一切地用力吸著,他再不出来我恐怕就要窒息身亡了。
“老师!”
仿佛决定胜负的一刻,宵白发出虚幻的叫声达到了高潮,苦涩的味道在我的舌根散开。
“唔!”
硬逼我吞下去为止,巨大的东西一直顶到我喉咙深处。
他总算放开了我,麻痹的膝盖再也支撑不住地倒栽下去,被他顺势给抱住。
“──好吃吗,老师?”
宵白嘲讽似地轻轻笑了,亲了亲我的眉毛,解开捆住我的绳索,原来是我挂在衣帽架上的领带。
长久遭捆绑的手腕间出现红色的印痕,血流不畅的麻痹感代替了痛觉。
他捧起我的手腕,怜惜似的舔著上面的红印。
一般男人shè_jīng以後体力大约只有平时的三分之二,加上偷袭的话,胜算无疑会大很多。
我不动声色地暗中慢慢汇聚著力气,正准备发出攻击的时候──
“礼,我回来──”
敞开的浴室门口,赫然出现的少年面孔惊讶,继而因愤怒而扭曲起来。
一对男男赤身luǒ_tǐ抱在一块,空气里弥漫著情事後的味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麽。
碍於尊严,我无法开口说自己是被强迫的。
周子漾冲进来用力抓住我的手臂,想从宵白怀里把我夺回。
这次宵白紧紧抱住我,怎麽也不肯松手。
我第一次见到周子漾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忽然反手给了我一巴掌。
一时之间,我被打懵了,等反应过来时,周子漾已经夺门而出。
靠!怎麽会这样!
耳光不是很痛,却格外沈重。我无法忽视周子漾离去时受伤的表情。
“刚好,趁这个机会,你跟他分手。以後,不许再招别的男人。”
宵白伏在我耳边说道。
我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宵白,只见他定定地看著我。
“别说笑了。”
我不由得吃吃笑了起来。发生在我和他之间的事,不过是我一时大意,你以为我还会给你可趁之机吗?
“──!”
宵白抱住我的腰,下腹狠狠一撞,刚发泄过的分身仿佛受了怒气影响,顷刻间又生龙活虎起来。
顶在腹部的灼热让我倒吸了一口气。
“老师如果敢和别的男人上床,我会很生气的。”
宵白甜甜的咬住我的耳朵,一股麻痹似的疼痛感顿时涌了上来。“老师,你可千万别惹我生气,不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干出什麽事来。”
“啊……”
敏感的部位突然被他的手一握,我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什麽……老师也硬起来了嘛。”
他揶揄似的轻轻笑了隐约带著qíng_sè味道。
忽然间,我有些哭笑不得起来。自己真是撞邪了,不然怎麽会一次又一次地栽在这小子手里?
厕所里的轮x游戏
‘血债血偿’,没有听说过吗?──李拓遥
“这节课自由活动。”
体育课就是这点方便,给他们几个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