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坐电梯,选择走楼道。边走边数著阶梯,内心并不是没有丝毫犹豫和胆怯,“万一检查出来该怎麽办”这样的想法时不时在脑子里盘旋,我抑制住转身奔逃的yù_wàng,强迫自己一步一步走上去,直到站在挂著“传染病科”门牌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进去。
医生姓冯,是个四十多岁长相慈善的中年男人,也许是这方面病人经手多了,对我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惊讶,询问了几个惯常性的问题,在我一五一十作答之後,表示让我三个星期後再来做抗体检测,以後隔2~3个月再检测一次,连续2次,跨时半年,如果均为阴性,就可排除感染ids相关知识。
事实上,我对aids仅有的概念无非就是“性病”以及“绝症”,通过医生了解之後,倒也没有一开始那般恐惧。虽然心情依旧沈重,却平静了许多。
楼梯拐弯处碰到一个穿白色制袍的女人,我没有特别注意,直接越过她继续下楼,却意外地被叫住:“喂!”
我微微有些吃惊,停下脚步,转过头,这下瞧仔细了,原来是她!昨天在高级病房区见过一次面,被李拓遥称为“苏姐”的女人,大概是李的旧情人。
我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