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指尖更不时按上颈侧大脉,端起我的下巴,逼我直面他。
“你一个炮灰攻怎么知道作者的心思?本座身为boss也还不曾这般妄测。不过咱们现在又不出场,就是作者真不喜欢又能怎样?还是说,昨夜本座做得不够,叫你不能满足了?”
我全身僵硬,不敢再逆着他说话,只怕他哪一指用力些便要落下全身瘫痪——他肯定不能舍得把我肚子里这个杀了,但要废了我,他也没什么下不去手。
颈上那只手摩挲了一阵,竟向下探进我衣领之中,顺着脊椎向下滑动。我猛地扭过头,尽力将身前倾,反手要去阻住那手,却觉着脸颊被人重重捏了一下。
我微一分神,便见秋岚绪那张死人脸在我面前渐渐放大,唇上又是一阵灼痛袭来。背后那只手也已游走到了腰间,当当正正按在我命门之上,虽是不曾加什么力道,却也威胁之意十足。
岂有此理,待二十年后本座魔功大成……唉,二十年后还不知何时才到,眼下却是情势比人强。那姓秋的已是跨坐在椅上,分开我双腿夹着他的腰身,一面尽意亲吻,一面将我上衣拉到腰间,顺着腰带将手从后头插了下去。
我才从床上起来没多久,连路几乎还走不动呢,要是再来一回真要出人命了!
直觉着那手指已刺进我双臀之间,我再也忍耐不得,张口便要咬秋岚绪的舌头。他动手却是比我动口还快,登即握住我下颌,抬起头来问道:“你又闹什么?”
我闹什么?是你干什么吧?我大义凛然地望着他,义正辞严地指责道:“秋宫主是世外高人,怎么竟青天白日之下行此非礼之……”
我好生和他说话,他竟忽然又加了一只手指进去,惊得我几乎叫出声来,亏得是定力精深才将这一声咽了下去,却也憋得气短心慌,一时无法说出话来。
他面上仍是一片风清云淡的高人模样,谁料得到手底下正干着那样龌龊之事。如今被我戳穿了真面目也不曾有一丝愧疚之情,怡然答道:“本座常觉着你说话时总是捡着人不爱听的说,每次和你说话便觉心中怒火难抑。直到昨日才发现,你说不出话时,还似有几分可取之处。不过你说得也是,白日做此事只是虚耗时光,且到了晚间再说吧。”
他终于将那只要命的手放开,替我掩上衣襟,整理了一翻。我只觉两腿发软,站不大起来。正要回身扶椅背,姓秋的已是一手拎着我后领将我提得离地三分,边往外走边说:“姑苏城中美女如云,歌舞有如天籁,也未必比你穿来的世界差,你好生安养,将来也好替我秋家诞育麟儿。”
我才是被他气得要死,只恨自己没本事反压了他。什么叫我还有几分可取之处?他要是不说话时……也没什么可取之处。
我擦了擦额间冷汗,禁不住怀念起了从前任打任骂的龙九。和boss在一起的压力实在不是我这样普通的炮灰扛得住的,那俩主角能不能速度点把他灭了?不把他灭了也多打几起架,调他出去再替那小受杀几个情敌多好?
回到内室,便见屋里盛张女乐,一个个打扮得十分精奇,不是露胳膊就是露腿,嘴里咬着玫瑰、头上烫着卷发。我被这场景震慑到,不由得翻开本文开头重新确定了一遍——的确是古耽没错,但这种新潮的打扮……这算是这个架空世界的创新?
秋岚绪似是也觉着这些姑苏美人打了他的脸,沉声吩咐弟子在屋内架起屏风,将美人隔在外间,强拉着我倚到床头,这才问那些人会唱些什么。
有个清越动听的声音响起,婉转答道:“最近百度……百晓生公子发布了华语乐坛十大金曲,奴家都会唱,粤语和外国的也来得几首。听说少宫主是穿来的,奴家可是特地学好了曲子来侍候呢。”
我在西域时听的就是普通的乐府民歌,什么十大金曲,那东西没听说过啊?会不会让人笑话是土包子?我偷眼望向秋岚绪,他依旧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淡然吩咐道:“问什么,将那十大金曲一一唱来就是。”
33、靡靡之音
那女子应了一声,顿开喉音便唱:“啊啊啊啊啊,啊……”倒是激情饱满,嗓门也高得很,我们西域地方……嗓门高的女子多得是,却是没有这种唱法。果然不愧是穿越者故乡,不、是作者那个世界传来的歌,稀罕得很。她啊了半天又“大大得”“大大得”地打拍子,我原还想听听所谓的十大金曲是什么,等了半天实在等不到,倒是叫他哼得有些发困,倚在床头歪了一会儿,真的就沉入了梦乡。
正梦见把秋岚绪吊起来抽,脸上就让人拍了几把,那死老头的声音低低响起,在我耳边说道:“快醒醒,你不是好这口儿吗?怎么刚听就睡着了?”
我一时还有些迷糊,细听了听还在那儿“啊依呀依”地瞎哼哼,就也压低声音回他:“嗯?她不是还在吊嗓子吗?等会儿唱了再叫我。困得很……”
我把眼一闭又要接着睡,却听秋岚绪向着外头吩咐道:“别再哼哼了,捡那什么金曲唱来。”
外头歌声顿时一停,那女子娇美的声音中带着几丝委屈,柔柔弱弱地响起:“老宫主不知,这可是百晓生公子精选的神曲之首,叫作《忐忑》,说是听了的人都要心中忐忑,从此放不下这歌呢。您若不信,可以问问少宫主,这是不是好歌?”
这还真是歌?倒真是听得人心中忐忑。我说方才怎么觉着有些烦躁,敢情这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