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让刑部对此事严加追查,务必找出人来。而宫弈棋呢,从在城门口出事之时闭了眼,就没有醒来过。
散了朝,燕帝疾步来到这景棋宫,看着榻上的人除了眉宇微拧,心里又担忧又全是怒火,寻了太医来看,却没人看得出个所以然来,燕帝一怒,就将人全轰了出去,自己关在寝宫里面陪着宫弈棋,直到第二日清晨的朝会之时才起身离开。
清脆的关门声响从一旁传来,榻上的人确是赫然睁开双眸,刚一起身坐起,屋里黑影一现,是有人跪在了他的榻前。
“属下昨日冒犯了!”
墨玉的眸,看着榻前的人影,嘴角惹了几许笑意:“你那一箭要是在狠一点会更好”直接射在他的身上,见了红那才是他想要的。
那人跪在地上低头不语,宫弈棋眸色带笑的看他,续道:“这次可不要手下留情了”话音落,那人赫然抬眸,手中白光一闪,一把短刀便直接朝着宫弈棋的身上刺去,红色的猩红渐了窗帘都是……
秦笥开门进来的时候,看见榻上的人一身都惹了红,当即吓的脸色苍白,急忙奔上前去:“殿下!殿下!”喊了两声都没有回音,秦笥晃了,眸光一错,看向他的伤口,这才想起要找太医,一拔腿就朝奔去,刚跑了没几步就在桃林遇见了左羽少与宫南厉。
“何事如此惊慌?”宫南厉皱眉看他。
秦笥定步,眸光转而向左羽少看去:“殿下殿下在寝宫遇刺好多血,小的正打算去找太医呢”
左羽少得言,面色一变不管一旁的宫南厉便拔腿上前。
宫南厉站在原地皱了眉:“即刻去太医院将所有太医宣进宫来,告诉他们若慢了半步我定不轻饶!”
“是!”秦笥得令拔腿就朝桃林外跑去,宫南厉皱眉,随即大步向前踏去。
宫弈棋的寝宫里面,宫人婢子乱成一团,想着多年前那些伺候宫弈棋的人全被被燕帝下令斩杀,没有谁是不慌乱的。
左羽少急忙赶来的时候,几名宫人正在宫弈棋清理伤口,看他那苍白的不见血色的容颜,拿着帕子的手都颤个不停。
推开榻边的宫人,左羽少上前在榻前坐下,看了一眼宫弈棋那血迹斑斑的胸口,一颗心紧紧绷着,接过宫人手里的帕子,拉开他身上的衣服就小心翼翼的给他清理伤口,宫南厉踏步而来的时候,屋里到处都弥漫着血腥味儿的气息,拧了眉上前却只看见宫弈棋身上那个醒目的窟窿。
这么深的伤口,要是宫弈棋当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有多少人得遭殃呢?
“太医还没有到吗?”拧了眉,清理着宫弈棋的伤口,左羽少兀然开口,宫南厉皱眉,正预备回答,就听得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响,扭头一看,是秦笥领了太医院的人来。
进了门欲向宫南厉行礼,才刚俯了身就被宫南厉不悦打断:“别来那些虚,干净给我三哥看看,要是有了什么差池只怕你整个太医都赔不起!”
众位太医得言拿了药箱又急忙转向床榻,左羽少见这些歌大夫都来了,虽然有些不愿却也不得不起身离开床伴,几位太医围绕榻边,把了脉看了情况就开始动手处理他身上的伤口,左羽少站在一旁拧眉,见那年长的柳太医从药箱里面拿了药片放入宫弈棋的口中,刚想开口就听得门外的高呼声响。
是燕帝提前散了朝会,赶了过来。
☆、第三十八章:不能是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身龙袍的男人,踏步进屋,看着那围绕榻前救人的太医,面色说不出的难看,宫南厉站在一旁,拧了眉似乎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左羽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有一旁的秦笥扑通一声跪在了燕帝的跟前,将早上的情况如实禀告,燕帝一听,气的脸色发青,当下大手猛然拍桌,想也不想就扬声喝道:“来人!”话音落,屋外齐刷刷的冲进一群人来,全都跪在燕帝跟前。
“立即给朕收查整个皇宫,任何一处角落也不许放过,务必找到那刺伤三殿下的人出来!”此人能不动声色的进入者景棋宫事后又能迅速逃离而不被人撞见,若非宫中之人谁有如此能耐?再者宫门规定开门时间是为巳时,而入夜之后酉时便关了宫门,现在亦才不过辰时,此人必定还在宫中。
想着宫弈棋昨日刚回来便遭人行刺,今日天才亮就又出了事,心里说不出的怒意,微凛的眸对那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宫弈棋的人已经动了杀意。
处理好宫弈棋身上的伤口,几位太医随即转身朝一旁的皇帝陛下看去:“皇上,三殿下的伤口……”
“伤口太深,破了血管恐怕有性命之忧”同僚的话音才起,一旁的柳太医随即接口,话音才出,当场就只听见燕帝的怒吼声响传来:“什么叫有性命之忧!柳太医你给朕把话说清楚!”
被燕帝的拂怒吓了跪了一地,几位太医闭口不敢在说,只有柳太医硬着头皮说道:“三殿□体本就虚弱,受此刀伤无疑使雪上加霜,要是能熬过十二个时辰便无大碍,要是熬不过便是皇上斩了微臣,也回天乏术”
燕帝得言,闭了眼深深地呼吸,想要发泄却也不知道该找谁发泄,憋在心口的火,让人难受,而一旁的左羽少在听了柳太医的话说,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心口紧绷仿佛被人前后撕开,暗下的眸,看了榻上的人一眼,想要上前将人紧紧抱住却又不得而为。偏于此时却又听得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皇上臣在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