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摇摇头,掰开那个鸡蛋糕,闻了一下 ,“真香啊!不吃给爸爸吃咯!”
小谐圆圆大大的暗红眼珠盯着爸爸的动作。眼看着爸爸要把其中一半放进自己嘴巴里,小谐忽然大叫一声,“啊——!”冲上去打掉了爸爸手上的两块鸡蛋糕。
小金爸爸惊讶地看着这个向来脾气大的孩子。怎么了这是?
小谐扑坐在地上,捡起那两块鸡蛋糕,暴虐地用手揉成渣,在放在小屁屁底下用地压一压,“啊——!!!臭臭——!臭臭——!”
小金歪着脑袋揣度着小谐的意思。
金圣照和铜师父忽然一起跑过来,一个把小谐抱起来,一个则蹲下去捡起那剩下的残渣。铜师父闻了闻,闻不出什么特别气味,反手拔下黑鞘用来束发的一根银簪子,往那残渣里头戳了戳,银簪子的头部迅速变黑了。
“有毒!”黑鞘在一旁惊叫道。
小金也被这一幕给吓呆了,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冲到金圣照身边,捏着小谐的嘴巴焦急地往他嘴里看。他记得,这孩子刚刚还咬了一口的。
小谐没事人一般拍了下小金的手,“把拔~~疼疼!”
“小、小谐……你没事吧!哪里疼?肚子疼?”小金吓得脸色发灰,揉着小谐的肚皮声音发抖地道。
“啊——!!”小谐有些烦躁,抻着身板儿想下来跑。
黑鞘又闻了闻那鸡蛋糕里的气味,一时间不确定,就把其他几个鸡蛋糕都掰开,掐了个指诀后再用力嗅了几下,瞬间,脸都黑了,“沙蝎子!”
“不可能!如果是那种毒的话,我们小谐少爷早就……”铜师父怒目圆瞪,低声吼道。
“没错!这种毒入口即死~~”黑鞘瞄了一眼小谐,“这孩子怎么没事?”
刚说道这里,就听到楼下传来了几声惊恐的叫声,“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私人啦——!”隔壁的隔壁,一间‘通字号’店铺里冲出来三四个活计,个个都是一脸的惊恐,在地上滚着爬着站起来,往其他‘通’字号铺头跑。
黑鞘和铜师父站在大窗旁边,往地下侧目看了看,不一会儿,看到‘通四天’面如死灰地从那间铺子打着摆子走出来。
街外巡逻的巡城士兵跑了过来,按住那些惊恐的伙计们询问了一下情况后,就走进店铺里,没多久从店铺里抬出了个中年妇人,那妇人一头一身的珠光宝气,只不过此时已经魂断九霄外,一张脸恐怖地扭曲着,四肢以奇异的姿势蜷缩在胸前,浑身每个穴道都在往外渗黑血。
巡城士兵的首领没过多久就从接口快步赶来了。
“大人,看样子是中了‘沙蝎子’的毒了。在他们店里找到了一包药粉,确定也是‘沙蝎子’毒粉,大人您要看看现场吗?”底下有士兵回报到。
楼上清楚地听到这一讯息的几人互相看了一眼,迅速挪到窗边一起往外张望。
小谐终于被爸爸放开了,欢天喜地地扑到窗户底下,垫着脚尖也想看。
铜师父把他抱起来,退回屋内,轻声说道:“看样子,对咱们下毒之人中了小谐少爷身上的‘反噬术’。”
小金庆幸地拍拍胸脯,“万幸!万幸!”
金圣照则眼珠一转,拉开房门快步走了下去,交代楼下之人迅速去捡查今日的所有鸡蛋糕。
黑鞘一呲牙,“娘的!要不是小谐先吃了一口,今儿咱们得死几个还说不定呢。干他直娘贼的,这群人真狠!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负责去检查鸡蛋糕的人很快就来汇报消息了,“小当家的,咱们今日出的一炉鸡蛋糕查出了有毒迹象。”
金圣照俊眉一压,少年稚气的脸上闪过一丝浓浓的戾气,“该死的通四天!”
小金心思一转,把孩子们交给黑鞘和铜师父,走下楼去在金圣照耳边说了几句。
金圣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幸亏咱们的东西都还没有送出去脉,爸爸!这人太歹毒了,如果这东西流出去,会死多少人哪!”
小金也无法原谅下这种毒手的人。这种大面积投毒造成的伤亡根本是无法估计的,下得了这种狠手的人心都黑透了,不,应该说根本就是无心之人。
金圣照向手下的伙计们一挥手,“把东西带着,跟我去见官!”
街上,因为突然发生的毒杀时间,巡城士兵们将街道两头的出入口都封闭了起来。巡城士兵的首领带着人正在调查现场。
那位首领打开了那包药粉,嗅了一下再三确定是‘沙蝎子’的毒粉,他皱起了眉头。
“受害者何人?”那位首领问。
“回头儿的话,是通四天的夫人,人称‘吸醋娘’。”手下有人回道。
“确定是中了‘沙蝎子’的毒吗?”首领又问,“把通四天和在场的几名伙计带来,这毒药就在他们店里被发现的,死者又是死于这种毒药,问清楚他们是怎么回事。”
正说着,外面金圣照带着几个伙计,手中捧着好几筐的鸡蛋糕高声呼喊:“请大人做主——!!”
“是何人在此喧哗!?”那位首领探头看一眼问道。
金圣照朗声回到:“大人!我等是金字号的商贩,刚刚在我店铺今日出炉待贩的鸡蛋糕里查出了有毒迹象!大人,有人在我们店的货品中下了毒,请大人为我等做主!”
“又是毒?”那位首领纳闷了。
此时,外面整条街上的商贩,客人,百姓们都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给吸引了过来,渐渐的人越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