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改色的黑帮老大此刻却脸色铁青,脑中大乱,理不出半点头绪。
怎么回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努力搜索脑海中仅存的几个记忆片段……
从树从丛中窜出的绿色小蛇……被狠狠咬住的手臂……瞬间传遍全身的麻痹感……
还有……
哭着在自己胯下挣扎求饶的人……
该死!难道那个人是……阿飞?!?!
天啊,他到底做了什么?
一把抓住怀中熟睡的男子,沈冠侨一看清对方那张熟悉的脸庞满脸泪痕,身上青青紫紫的咬痕,和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中一般,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难道他真切……强暴了自己的小舅子?!?!
不可能……他对男人从来没有“性趣”……不可能!
但为什么他的下体会插在……
“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冷冷的话语让想到失神的沈冠侨霍然一惊,猛地抬起头对上了霍飞漠然的眼眸。
“阿飞……”
“姐夫,我不怪你。虽然这是我的第一次,但我不是女人,没什么贞操问题,也不必担心怀孕,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霍飞愈是讲得轻描淡写,沈冠侨听得愈是胆战心惊。
“阿飞,难道我昨天真的……该死!快说,我昨天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沈冠侨咬着牙,一把握住了他的肩膀。
“啊……”霍飞发出了一声痛呼——
“怎么了?”沈冠侨倏地一惊,连忙松开手。
他看到霍飞紧紧捂住肩膀,一脸痛苦,心头上一跳,“给我看看。”
“不要,你走开。”霍飞挣看书着不给看。
“给我看。”
两人一阵扭动拉扯,牵动了结合的下体,酥麻熟悉的快感直窜上背脊,让两人齐齐倒吸了一口气。
沈冠侨注视着身下的男子脸上飞起的红霞,简直认不出他就是自己那个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舅子。
“看什么?还不快拔出来!”尽管心里十万分不愿意心爱的姐夫离开自己的身体,但为了继续演出被害者的角色,霍飞还是只好忍痛说出口。“我昨晚被你折腾得还不够吗?快拔出来。”
“啊,好,我……我马上拔。”
男人难得一见的慌张表情可爱的让霍飞差点噗哧笑了出来。可怜浑然不知被算计的沈冠侨连忙向后退出!!
啵!
性器脱离的声音突然像开瓶塞一样地响透空旷的山洞——
两人怔收地看着对方,脸上的尴尬达到了最高点,两张俊脸同时涨得通红。
霍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羞什么,结巴地说,“我……我要去洗澡……”
“等等,阿飞,你先告诉姐夫,我失去意识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沈冠侨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你很烦耶!好,说就说!”霍飞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把老早就背好的台词流畅地说了出来,“姐夫你中了埋伏被蛇咬了后,整个人就昏了过去,我不顾一切跑过去救你,这时节,一个蒙面人突然窜出和我激烈地打了起来,我们互开了好几枪,最后他抢了我们的车跑了,我怕他又回去找帮手,连忙背着姐夫往山林里跑,结果我脚底一滑,不小心跌落了这个山谷,我忍痛爬起来,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个山洞躲藏,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沈冠侨心头一跳。
“没想到姐夫突然发狂似地把我扑倒在地……然后……”霍飞眼眶微红,咬着下唇,低下头去默然不语。
“然后什么?快说清楚!”
“说清楚?”霍飞抬起头,瞅了他一眼,语气忽然冷漠下来,“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清楚?”
“我……我做了什么……”沈冠侨口里虽然再三要问到底,心却一直凉下去。
确实,就算霍飞不说,就凭眼前这一切,也足以把事情说清楚了。
他,竟然qiáng_jiān了自己的小舅子……
霍飞浑身伤痕,竟然全不在意,反而安慰起他来,“算了吧,我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姐夫从来都看不上眼,你绝对不会是故意的。应该是那条蛇的毒液有古怪。姐夫,是我霍飞倒霉,不怪你。”霍飞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淡淡地说,“我该去洗干净了。”
虽然心乱如麻,但沈冠侨还是努力保持住表面的冷静,轻轻地说,“姐夫抱你去吧。”
“不必了,你真当我是女的?”霍飞冷笑一声,扶着山壁挣扎地站了起来。
但他才走没两步,臀间传来的巨痛让他忍不住脸色铁青,双腿一软,啪地一声,以极端不雅的姿势就这么趴跪在男人面前——
两腿大大分开,露出双臀间被蹂躏得怪不忍睹的菊洞,红红白白的粘稠液体顺着股沟蜿蜒而下,看得沈冠侨心头狂跳,又是震惊又是羞愧。
天啊,这……这都是我弄聘为的?
向来律己甚严,从不搞攻拈三的沈冠侨对自己做出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行为简进恨不得一刀杀了自己。
“阿飞,不要动!”沈冠侨皱紧眉头跳起来,拦腰一把将他抱进怀里。“你受伤了,不要乱动,乖乖在职里休息,我去找水来帮你擦洗。”
“姐夫……”
“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沈冠侨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
“嗯,姐夫,你小心点。外面可能还有敌人在搜索,外套里有把手枪,你带着。”
“我会小心的,你别担心我。”轻轻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