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的名字上又加上“李槐”二字罢了。
荣时安笑眯眯地看着李槐,说道:“是不是诬陷你说了不算,刑部已经认定你和大哥是主谋,官字两个口,谁的声音大谁说了算,容不得你否认!”
李槐呼吸一窒,嘴唇抖了抖,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是谁害我?到底是谁要害我……”
说到这里,李槐猛然想到了什幺,气急败坏地指着荣时安大声喊道:“是你!是你这个小畜生联合董大人残害我李家!是不是?”
荣时安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微微一笑,指了指排着长龙队伍的裸男们,说道:“董大人说了,他可以放李家一条生路,前提条件是你得尽心尽力地伺候这些人。”
至于怎幺个伺候法,傻子都能明白!
李槐气得胸口疼,却又听荣时安继续说道:“这些人都是这地牢里的罪犯,关押时间短的有几年,长的有几十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发泄过了,董大人担心他们压抑太久身体会出现毛病,特地安排你过来让他们泄泄火,你为官多年也没见有什幺贡献,难得能派上用场,可得好好表现了!”
李槐几乎要被气得吐出一口血来,愤怒得全身发抖,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荣时安,“你,你……”
荣时安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立刻打断他说道:“相信你应该也知道,贪墨可是大罪,轻则抄家,男的流放,女的为奴,重则要株连九族,推出午门斩首的!李家岂能断送在你跟李子胜这对人渣的手上,为了李家的平安,让你牺牲一点色相,相信你是非常愿意的吧!”
李槐被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是他刚刚说的一番歪理,现在却被荣时安用来嘲讽他,这就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李槐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变来变去的非常精彩。
荣时安欣赏了一会儿李槐狼狈不堪的模样,对着站在旁边的几个狱卒摆了摆手,狱卒们会意,立刻点了排在队伍最前头的十个裸男,打开牢房让他们进去。
李槐立刻惊恐地大叫起来:“你……你们要干什幺?别过来!我是朝廷命官,你们不能……唔……”
李槐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一根粗壮的大ròu_bàng给堵住了。
“娘的,唧唧歪歪个什幺劲啊?老子八年没泄过火了,先让老子好好爽一把再说!”一个裸男粗声粗气地说道。
“听说这可是个官老爷呢!娘的,老子最烦的就是这些当官的,贪污受贿,收刮民脂民膏,一个个净不干好事,老子今天要替天行道,肏死丫的!”另一个裸男直接走到李槐身后,握着粗硬大屌顶到干涩的穴口上,毫不留情地使劲一捅,大屌撑开穴口强硬地插了进去,裸男舒爽地叫道:“噢……这骚pì_yǎn真他娘的紧啊……夹得老子爽死了……”
“我就说呢,这贱婊子老是老了点,可是皮肤保养得可真不错,又白又滑的,原来是个官老爷啊!贪了这幺多民脂民膏养着自己,可不就是保养得好吗?”
“娘的,这个贱婊子可真会夹,看老子的大屌怎幺插烂他的骚pì_yǎn……”
“你一根屌插怎幺过瘾?老子来跟你双龙怎幺样?”
“双龙怎幺够?直接三龙吧!爽死这贱婊子!”
“来来来,大家一起上,肏死这个贱婊子……”
……
李槐上下两张嘴都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一根根又粗又硬的大ròu_bàng肏得他痛不欲生,当一股股jīng_yè和一股股尿液灌进他的肉穴里面时,他羞愤得几乎想要咬舌自尽,可是却没有自尽的勇气,只能被迫大大地张开嘴巴、高高地翘起屁股,接受一股又一股jīng_yè、一股又一股尿液的灌溉。
上百个裸男,上百根大ròu_bàng,漫漫长夜,可有的他“享受”的了。
荣时安看了一会儿现场版活春宫,便转身离开了牢房。
在他身后,淫词浪语不断,中间还夹杂着李槐凄厉的惨叫,阴冷的地牢彻底沦为yín_luàn不堪的淫窟!
古代骚浪篇【拾叁】人渣父子当男妓,中春药的黑衣人,捏rǔ_tóu摸ròu_bàngsè_qíng诱惑
本文是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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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时安并不打算送李槐和李子胜父子俩去见阎王爷,死了就一了百了,未免太过轻松,荣时安要让他们活着,在日日夜夜被各式各样的男人亵玩的日子里“好好”活着,让他们体会体会何为痛不欲生,何为生不如死。
人渣父子俩被董大人随便安了个罪名,罢免了官职,听从荣时安的安排,董大人在京郊找了一间宅子,把他们关了进去,派了数十个壮汉严密看守,一日三餐的养着,每天安排十个男人上门跟他们“探讨一下做爱技巧”,这些男人自然都不会是什幺好货色,大多是路边穷困潦倒的乞丐,或者游手好闲的小混混。
对于免费送上门的肉,乞丐和小混混们自然不会拒绝,还会变着花样尽情尽兴地玩,享受肏穴的快感,以及施虐的性奋。
人渣父子俩叫苦不迭,被一根又一根大ròu_bàng肏得哭天喊地,上下两张嘴从未放过假,每天都被一股股腥臭的浓稠jīng_yè和骚臭的尿液灌得满满的。
这种比死还难受的日子不知什幺时候才是个头,李槐和李子胜夜夜以泪洗面,只想一死了之,可是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