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最高的楼层了,ja的顶楼一向是大帝的禁地,所以三十二楼就算是顶楼了,而在ja,楼层越高,房间越好,你这个房间几乎可以说是最好的了。”
“这弄错了吧,越好的房间不该越低吗?万一有个火灾什么的也好跑啊。”
狮王看着,目瞪口呆。
林跃继续道:“不过你怎么能确定这一定是大帝给我的?”
“现在这时候,ja有没有空余房间都难说,除了大帝,谁还能免费给你一个这么好的套间。”
“这样啊,那我不能要了。”林跃想把房卡退回去,但那工作人员见他接了就离开了,他左右看了看,正好看到丑小鸭,连忙走过去。
“这个给你。”
丑小鸭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这个是大帝……恩,凯撒给我的,现在给你。”
“你做什么?”
“你不是他的女朋友吗?”
丑小鸭继续瞪眼,林跃眨眨眼:“不方便吗?那算了,我让其他人帮我转交吧。”
此时,他们都没有离开大厅,也就是监控器还在工作着,虽然电视台不再录制,但监控室中的一帮人却都看到了,自然,萧然和凯撒也都看到了。
看到这一幕,萧然几乎没有笑倒,顾虑着凯撒的面子,只有边笑边道:“这林跃,也真是个妙人。”
凯撒看了他一眼,慢慢的开口:“想和他深谈吗?”
萧然立刻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这个林跃,你看别人和他谈是愉悦,亲自和他谈,是找虐。大帝,就算你想招揽他,安排手下和他谈就好了,不用亲自上阵,不过,也许你是不一样的?”
凯撒没有理他,依然如同面瘫似的目无表情,脑中则浮现出六个字:“没有任何不同。”
和狮王吃了饭,林跃走出ja,刚出来,一辆车就停在他身边,张智功的脑袋从里面露出来:“我送你。”
林跃耸了耸肩,坐了上去:“二少什么时候来的?”
“半年前就来了。”
见林跃有点惊讶的看着他,他又道:“我是和萧然一起来的,现在的莎朗,有我们的股份。”
他说着,拿出一副牌递给林跃:“我知道你习惯这么放松。”
林跃打开,将里面的扑克拿出反复把玩,从在马来西亚,他就有自己玩扑克放松的习惯,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刚才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到赌场里放松。
“二少,”他一边玩着扑克,一边道,“你这个样子会让我误会的。”
“你没有误会。”张智功开着车,没有回头,但他的声音稳定、严肃,“两年前,你问我到底喜欢你什么,在当时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喜欢你。”
“我过去……”
他停了停,还是道:“好像是挺混蛋的,而且,一直在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被我撞过,被我打过,被我伤过,被我关过,我还说喜欢你,我还以为我是能喜欢你的,我甚至以为你是不在乎的。”
“如果在澳门,你没有对我说那些,我甚至把以前的种种都忘了。而即使在那之后,我也没有想过,凭什么喜欢你。直到两年前,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混蛋。这两年,我改了些,起码不那么混蛋了。”
“这我信。”不等他说完,林跃插嘴,“你能认识到自己的混蛋,就是比过去有进步了,不过二少……我就是想问你,你是不是派人监视过我,否则怎么知道我这么个习惯的?”
……
张智功无言,他半年前就来了,一个月前就知道林跃也到了拉斯维加斯,但他一直都没有找林跃,他知道林跃是来做什么的,所以他忍着。
这一个月,他看林跃比赛,看有关和他的报道,却不出现在他面前,因为他怕他分心——虽然从过去的情况来看,林跃是不会分心的,但他现在已经知道,一些看着只会笑的人,不是不会哭的;一些看着没心没肺的人,不是不会受伤的。
他今天会出现,也只是想让林跃能早点回酒店,多一些休息时间。他没有想过要表白。
只是当林跃谈起,他才觉得也许,可以诉一诉衷肠。而现在,他终于知道,下次再找林跃诉衷肠……起码绝对不能开车!
“算了,我也没有什么隐私,二少你要监视也没什么啦,反正这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我也习惯了。”
什么叫在伤口上撒盐?什么叫轻描淡写的拍砖?什么叫漫不经心的放箭?
明明这种安慰似的话,张智功听来,那真比挨骂还难受。
他吸了口气道:“我是在马来西亚找了一些关系,但不是监视,我就是怕,万一你出什么事,我来不及。我没有派人二十四小时的跟着你,只是找人通了声气,如果你有事的话,我可以在第一时间知道。你在马来西亚的情况,我并不是很清楚,你这个习惯……”
他说到这里,有些尴尬,但还是道:“是你来这里后,我跟踪过你几次,所以知道的。”
林跃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二少,以后别玩跟踪了,你想见我,随时都可以的,不管怎么说,在这里咱俩也是老乡。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张智功嘴角抽搐,正要再说什么,林跃住的酒店已经到了,他转念一想,觉得现在也不是谈话的好时候,只有叹气的将车子停在酒店前。
林跃道了谢,下车。
张智功也跟着走了下来,他扶着车门,叫住正要进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