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昔底德看着杜哲那副明明虚弱得很又要嘴硬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好笑,他顺手刮了刮杜哲的鼻尖,“行,说什么都是你有理,我说不过你。不过说实话,没想到你们波斯的祭祀,懂这么多东西。”
“哼——那是因为你们雅典的祭祀,都是些废物。”
“是,在你眼里我们雅典可没什么好东西。”
“那是……”杜哲说了一会儿话,眼皮有些打架,想了想,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也、也不是,雅典还有一个好、好的……”
“嗯?”修昔底德低下头去,他没有听清这只小鸟在嘤咛些什么。
当修昔底德俯身下去,将自己的耳朵送到杜哲唇边的时候,他只感觉到了温热的气息铺洒在他的耳畔,就好像是他和眼前这位波斯祭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的美尼斯满肚子坏水、用美人计撩拨他,还从他眼皮底下逃脱出去——
现在,这只牙尖嘴利的小猫却软趴趴地躺在他怀里,用极低却又濡软的声音,说了四个字,说了一个名字。
杜哲说,“修昔底德。”
那个他在雅典,唯一觉得是好的东西。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