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好看，碰脸做什么。

每次锦寿盯着他的脸瞧，他都觉得锦寿似乎想从他脸上瞧点什么丑态出来，而东来每次伸手碰他的脸，他都觉得东来似乎不满意他的长相，似乎还带着一点遗憾。

贵生哪里知晓这两个人根本就不在乎他长什么，在乎的是他的眼神和表情，想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内心变化来。

因为贵生不太喜欢表达自己的内心，换句话来说，就算贵生想表达，也表达不出来，贵生是个哑巴，根本就不能说话。

也不知晓是从什么时候，他们都比较喜欢看贵生的表情，来感觉男人的心情，这是一神默契，也是在乎的表现。

因为贵生刚才说了自己“难看”，所以锦寿懒哼哼的笑了起来，他知晓贵生心里其实挺难受的，但是他安慰般的目光却让贵生有些安心了。

“你是说我丑么？”锦寿还是伸手托住了他的下颗，并且摁住了贵生想阻拦的手，“我都丑得让你不想看我了？”

贵生摇头：不是说你丑。

“那你就是在说我丑了？”东来接过话尾问贵生。

不是。

贵生摇头：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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