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说一是一,他只能把抓着脚踝的手放开、再更努力向下伸,勉强自己的身体弓得更高、好让手可以伸到臀部。
男子汉俊帅的脸庞上透着痛苦的表情、因为太过吃力而发抖,让结实绷紧的浑身肌肉上汗水不停的滴落、再迸出新的汗珠;在跪卧挺腹的姿势底下,手掌艰难地向后向下伸长,用手指勉强勾着自己白色纯棉质的三角内裤、一下一下勾着试着将它从裆部脱下。
七八分钟过去,好不容易把内裤整件拨开、让它跌落在自己跪着的双膝上;但男子还不能休息,他还得继续挺着,直到连长下达口令“二!”的时候才如获大赦地回复放松下来。
被春药由内到外泡制、二十初头的热血男子,ròu_bàng一得到解放、加上这一放松,血气窜得更快;在众人的注目下从平躺在下腹yīn_máo上迅速地完全充血勃起、十七公分的ròu_bàng直直地刺向半空中。
虽然看不到,但敬一可以确实地感觉到ròu_bàng正速的充血勃发,尤其在听到口令“一!”的时候敬一奋力向上挺起、还可以感觉到ròu_bàng因而甩动、摇晃。这让素来刚勇正直的特战班长不禁羞愧地红了脸颊;想当然,这一幕长官们也看在眼力,无不兴奋莫名。
“……”
蛙兵班长没听到口令,挺着腹肌不敢放下;但另一头连长却开始用右脚大姆指使劲地压着、揉着、转着、玩弄着少男硬直的左边rǔ_tóu。
在淫药的影响下,rǔ_tóu的刺激就像强烈的搔养、不断累积着、挑战着少男忍耐力的极限,做着跪卧挺腹的结实蛙兵就像寓言故事里背着重物的骆驼一样,他只觉得每一下rǔ_tóu被玩所传来的快感都像是那最后一根的稻草一样,每一下都快把他压垮、每一下都快让他爽到脱力、失声,快要忍不住吼出来。
“……呃不要…”敬一快忍不住的时候反射地开口求饶。
“不要什么,你敢指挥我!”
“报告长官!不敢!长官”
糟了,少男心想被ròu_yù冲昏了头,竟然失了礼仪。
“是谁该指挥谁?”
“报告长官!是长官指挥下兵!长官”
“那你是叫谁不要?”
“报告长官!……下兵自己不要!长官”
“不要什么?”
“报告…长官…下兵不要……不要…出声音,长官”
蛙兵对长还卖力撑着腹肌,却要一边为自己被调教到失态大声认错“只有出声音吗?你还硬了吧?”、“在操演的时候勃起,这是谁的错?”
“……下兵的错。”
“礼貌咧?”
“报告长官!是下兵的错!长官”
“说清楚点,什么是下兵的错?”
“报告长官!下兵勃起是下兵的错!长官”
“下兵犯错了要怎样”
“报告长官!请长官处罚!长官”
“听我口令,喊开始的时候跪卧挺腹连续动作一百次,开始!”
“一、二、三、四、五、六、……”
刚才的的折磨已经耗去蛙兵七八成的体力了,但自己得罪了泥鳅,班上又一诚被禁闭的把柄在人家手上,既然营长连长都站他那边,就早知道被罚被骂是少不了的了,现在他只想赶快做完、希望这会是最后一项惩罚。
“五五、五六、五七……五八…五九……六十呃!…”
敬一的报数被吭声中断;原来是连长趁他快速用力地把身体举起的时候把自己的脚凌空抬在他的裆部上、让少男勃起十七公分的长棍在每次因操演跪卧挺腹而向上突刺的时候,guī_tóu总是大力地撞在连长的脚底板、然后在连长赤着的足弓蹭了一下。
少男蛙兵服了春药,这guī_tóu传来的每一下快感是何其之强烈;第一下、第二下还好,这快感不断累加到最后终于又让少男忍不住发出声来,按规定这一百下就得重新数过。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敬一这次数得慢很多,倒不是因为他累了,而是侯排刻意坐在地上、用手一把抓在他十七公分硬直ròu_bàng的上半段;少男每一次向上挺腹和回复,guī_tóu都会大量地磨擦着侯排的手掌,他只好慢慢地做,却还是每一次都爽到快不行。
特战班长敬一,全身赤裸、汗如雨下地做着艰难的蛙人操动作,一下又一下地跪卧挺腹的同时,也把自己发烫发臊的大ròu_bàng送进别人的手里被尻鎗。侯排一只手任他chōu_chā、另一只手贪婪地抚摸着眼前这个精实蛙兵撑起来的八块腹肌、和他迷人的胸肌;因为淫药的作用,这样的抚摸又加深了蛙人完成操演的难度“七六…七七…七八……七九呃呃嗯……一、二…三…四…”
侯排为了阻挠敬一、延长他的调教,刻意在他好不容易撑到八九十下的时候,主动用手快速地尻了少男ròu_bàng几下、逼他发出声音来中断报数。敬一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自动从头开始数起。
就这样敬一又被阻挠了三四次,算一算他差不多连续做了三百个左右。南风营虽然平日的训练就有如地狱般严实,但这样的成绩在岛上已能列入营史纪录、换个荣誉假了。营长看着把这个二十出头的小班长折磨的够严厉了,便开口给他一最后一个任务。
“这样下去我看天黑了你也做不完,我给你最后一个任务。”
“是的…长官…”敬一已经快累坏了。
“精神呢?想装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