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佩服自己原来还挺聪明的。
但河洛客又何尝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发展;但他深信眼前的少年们嘴巴硬只是一时的,等他们的意气像尖角一样给折断、磨平之后,还不乖乖地认清现实吐出口诀。所以他不急,按规划展开流程。
“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也不逼你现在说……”河洛客突然从一般拉来一张木制饭桌,他功力高绝、举轻若重,手一拉就把一张两侧附长椅的大野餐卓给拉到饭听中央。
“不过嘛,我在影片里看他搓你那根,还挺大还挺带劲的,来,给师伯我试着”一边说着,河洛客脱去鞋袜、赤着脚丫跳到了饭桌上。浩然一开始木然站着,不知所措;但河洛客马上命人过去同样扣着耀川、跟着开始一把扒开他的制服衬衫。
“不要!不要弄他!”啊川的衣被扣子“啵!”地一声被暴地地扯飞,这画面冲击着犹豫着的浩然,他急忙发声喝止,也顾不得去想该不该这么做,便朝着河洛客所站的饭桌听话地走去。只要不是会伤天害理、或是会不利于益纬他们的事;如果受伤的、受辱的只是自己,那不论是什么折磨他都愿意为了啊川而承受。
河洛客要的就是这样,他要一步一步让少年习惯为了死党的安危而牺牲身体和尊严、一点一点的挫败他的志气、消磨他正邪对立的反抗心;最后再一举问出谢老头新版的心诀。
本来就一丝不挂的拳击少年,现在赤裸着练拳练出的精实身材、大块的肌肉和紧致几无脂肪的条线,站在餐桌前方,裆部生殖器的位置高好在桌面高度。河洛客就是看好了高度才从旁边拉这张偏高的餐桌过来的。他伸脚一挑,把浩然的ròu_bàng拨上来、刚好摆在桌面上;就像躺砧面上待料理一样;他毫不客气、出脚便轻轻踩在少年的yīn_jīng上、左右滚动、前后搓移,同时暗暗运起水相妖幻注入其中。
从小辛苦锻练、开发出“ak重拳”而成为轻量级明日之星、同时也练出一身让死党啊川为之心醉神迷的结实肌肉,拳击高中生浩然曾几何时想过自己会像现在这样,没穿衣服、全身肌肉布满汗水光溜溜地,下体让人用脚掌踩着、不停在木制桌面上左右来回,被桌面的粗糙和大脚的压迫给搞到完全勃起。
卷五六:赤龙搅水津,神水满口匀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个俊帅精实的少年自甘沦落到这种地步,现在看来似乎已经不重要了。轻量级拳击手徐浩然,迷人的狗公腰上,一块块像被切开的板豆腐般硕大结实的八块腹肌正涨硬着;本来练来在擂台上作为坚实防护的腹肌,这时候为了下半身那根,充血后十九公分长、让人赤脚踩在桌上不停搓动、挤压棒身、来回滚着、摩擦guī_tóu,所传来的阵阵ròu_yù快感而忍不住出力绷紧。他的头不自主地扭动、双唇为了喘息而微张,显然就快要被淫呓给冲破喉头。
他随着喘息而不住起伏的两块方正胸肌此时也鼓着、拉出了粗大肌肉束的线条,一部份的原因是为了出力来克制双手忍不住想向不断送出刺激的ròu_bàng伸去的冲动。不只是因为当众尻鎗有损少年英雄的形象;也因为河洛客–也就是调教着他的大脚的主人–方才说了,把他搞到射干、再也射不出东西来之后,就再调头去调教同样被扒个精光赤裸着的益纬,和他的徒弟宇振。浩然听了自然得强忍着、能忍多久就忍多久。
“我累了,你自己来吧”
河洛客脚停下了动作、就这么架在浩然滚烫涨硬的粗长ròu_bàng上,示意要他自己挺进、自己用ròu_bàng去chōu_chā着敌人脚掌和桌面之间的空间。浩然虽然有意放慢速度以减缓shè_jīng,但一方面他怕被河洛客发现会对啊川不利;另一方面,他的ròu_bàng此时早已被对方透过脚掌以水相妖术注入,对ròu_yù的渴望和满足,让他难以抑制地、规律地深深前顶插入又抽出。
“呃…呃…呃…呃…呃…呃…”
拳击手浩然满布汗水的背上,不时凸起浮现的肌肉束,和倒三角的窄腰,显然因为少年大力地抽送着下体而绷紧;两块结实挺翘的臀肌,不但完整暴涨夹紧、更因为结实而无赘肉,在两臀上方拉出像如缝线般的线条;两只手臂撑着桌面、前臂的肌肉像挂着船锚的粗麻绳索一般粗壮纠结;双腿因为律动而微曲、头颈更不停摆动。
“呃…呃…呃…呃…呃…呃…”
从背后看过去,无疑就是一个英俊帅气、身材精实而吸引异性同性纷纷投怀送抱、在空教室偷尝jìn_guǒ的高中校草;全身脱得赤条条地展现充满男人味的结实肌肉,卖力地chōu_chā着、享受着ròu_bàng传来的快感。明知道发出声音可能会有引来警卫的危险,却仍然被性刺激逼得吭出声来;少年强忍着快感皱紧的眉头,和忍不住发出的低吼,都更加增添了他的男子气慨。
“呃…呃…呃…呃…呃…呃…”
一个对的人、一件对的事;只不过这里不是夜里的空教室,而是有着数十人围观的监牢饭厅,而少年chōu_chā的对象也不是初恋女友,而是歹徒用来调教他的脚丫子;这一切就变得就如此不堪。浩然强忍着快感的脸上还带着一丝丝不甘、和强烈的羞愧。
浩然转头看向被押着的啊川,“只要啊川没事就好…”他这么想着。看着啊川被恶人扒去制服、坦露着上半身;自从两个人一起住开始,浩然就对这副身体有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