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崖刻问道:“你认为鹤长松是个怎样的人?”
花殇看人还是挺明白的,便答道:“书生傲骨,重情重义,是个军事奇才,只手一扬灭千军,我过去很爱惜他。”
徐崖刻忍不住打断他,“花花,其实我也很厉害,只是你没发现罢了,你爱惜我也是一样的。”
花殇敷衍地嗯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沈繁只好打圆场,“人都是会变的,他现在可不是那个忠心的臣子了,他一心想着拿你当枪使的。”
花殇低头看着那副抽象的画,茫然道:“为什么这么说?”
“杀阵出第一招,你的江山四分五裂,鹤长松逃走。杀阵出第二招,江湖腥风血雨,人人自危。杀阵第三招,就要天下大乱,战火纷飞,坐收渔翁之利。”
花殇不解道:“可我并没有看到哪里开战了啊。”
徐崖刻道:“那是因为你出现了,凉王和夏王自然打不起来了,墨意轩逼我们出手,解了他的危机。”
花殇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又问:“我还是不太懂,那为什么你让我对他冷淡?”
“让你表态是为了放松鹤长松的警惕,留个底牌,不想让剑雨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