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就欲再朝温迪发动攻击。
但更快的却是温迪。
温迪不歇气的一下子拔。出了她腹部插着的匕首,然后,出手迅速的又刺进去。
“啊,啊——”疼得女刺客脸上的血色顷刻退去。
温迪反反复复的冲着她腹部的伤口,毫不怜香惜玉的再来,让刺客一时半会不足以致命,只奄奄一息——
鲜血飞溅了出来。
染了温迪一手,他却浑然不惧,极其镇定的大叫道:“来人,来人啊——”
“先生——”真正的ba女佣听见动静当即推开门跑了进来,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脸色惨白额上满是汗水的女刺客,再看一脸镇定满手染血的温迪,当即骇了一跳。
温迪大声吩咐:“快去找梅琳总管。”
其中一名ba女佣当即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余下一个一脸震惊的继续看着温迪。
温迪不是军校毕业的,也没有学过专业的格斗技巧,但基本的自保技能他还是会一点的,他或许斗不过,但找一个比o体能强不了多少,还一看就没有受过专业杀手训练的ba女性来刺杀他——
未免也太过看不起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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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重伤的刺客很快被奥斯菲亚的士兵带走,那名被遣去叫人的ba女佣很快回来,只不过,他带回来的人却不止是梅琳总管,还有奥斯菲亚帝国的皇帝普莱米斯。
梅琳朝几名女佣使了个眼色。
几人当即识趣的退了出去。
温迪走过去,没有丝毫遮掩自己手上鲜血的意思,朝皇帝问了声好:“见过尊敬的奥斯菲亚皇帝陛下——”
皇帝看他一切安好,即刻松了口气:“好久不见呐,喀纳斯公爵。”
他脸上的笑容有些讽刺。
“陛下说笑了,我们才不过短短几日未见而已。”温迪半点也不怵他,“不过,贵国的待客之道我还真是不敢恭维,客人待在这里似乎随时都能有遇刺的风险。”
皇帝也显得十分淡定:“的确,就像你的好儿婿一样。”
温迪皱了皱眉。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很想知道库斯到底怎么样了,但他却不去问。只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拿起帕子开始擦拭自己手上的血迹。
“阁下前几日为何不告而别?我们不是都谈妥了要合作吗?背信弃义可不是个好行为,在背信弃义的同时还在背后不着痕迹的暗插一刀,就更是可鄙了。”皇帝为这事大为光火。
温迪这一回听出了皇帝是在指责迪亚斯当面和谈,背后却突然变卦开战的事。但他却不解释自己在开战前根本不知道迪亚斯要变卦的事。
或者说,就算他解释了——
他也不觉得皇帝会相信他。
既然如此,那么解释就变得异常没有必要了……
“所以,陛下还给我的,便是再次被请来做客的时候,随时有可能遭遇杀生之险吗?”温迪十分镇定的诘问道。
皇帝唇角讽意更甚:“朕可不觉得区区一个就能杀了你……看啊,来杀你的刺客,最后不是栽在你手上了,下场比你惨多了吗?”
“……陛下高看我了。”温迪这样说道。
皇帝却笑:“呵……是朕高看吗?朕可是记得你十一岁时,便已能凭借自身实力在不需要任何人帮助的情况下杀死一个十七岁将近成年的了。”
温迪垂眸苦笑。
那已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个时候塞特刚刚成为了温迪的奴隶,温迪在一场晚宴上遭了他继母侄儿的陷害,被他继母的侄儿暗示一名小家族的,他不是喀纳斯家亲生的,可以任由其他人糟蹋玩弄,喀纳斯家不会管他的,就算他未成年侮辱了,喀纳斯家也不会替他做主,还会为了顾及家族颜面把他送给那个。
那个小家族的在他继母侄儿的帮助下趁着酒劲进了温迪的房间——
而当时塞特又被支开了。
温迪至今都回想得起那一天。
那记不清相貌的一路尾随着温迪,见他进了屋子且屋内没有亮起灯来,那心里头就跟个猫挠似的痒痒,只四处看了眼私下无人的环境,便迫不及待的推开了温迪的房门。
“什么人?”温迪闻见陌生的信息素味道当即惊呼出了声。
门是虚掩着的,温迪为了等塞特,并没有拴上,那有些酒气熏熏的推开了门,踉跄着不一会就走到了温迪面前站定。醉酒和宠妃侄儿的话给了他极大的勇气,他大着胆子伸出手一把就按住了比他矮了半个头的温迪就要把他往怀里搂。
温迪下意识的去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少年的气力终究是输给成人的。
透过月光,温迪手脚并用着挣扎,四目相对却是看清了眼前之人的面容,神色一下子怪异了起来,声音阴沉,道,“……是昆塔斯让你来的?”
他认得这人,是常来喀纳斯家做客的宠妃侄儿昆塔斯的狐朋狗友之一,在宴席上还曾一个劲的盯着他瞧。
“小…小美人别怕。”张了张嘴,却是嗝出了满嘴酒气,“我是二少的好朋友,只要你乖乖从了我,担保少不了你的好处……再也不会叫人欺辱了你,轻贱你的身世。”
“来人,来人啊……”温迪脸色一变,又惊又怒,不曾想继母竟敢授意他侄儿这样对他“救命唔……”
见他开始叫人,却是一下子慌了神一把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把他往桌子上按,在他耳畔低语,道,“别叫,就算是叫破了喉咙,这时候也不会有人来的。希伯来老爷子他要是真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