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勒夫不多说半句话,一甩手,子弹从指间飞出去,在撒拉曼之花的洗礼下卷出橘色火焰。可光一个无意的侧头,子弹已在他发外越过。
「n,你碍著我了。」光的语调很冷酷,但脸上的笑容却是宜人的春风。他第三度提起长枪,好像不用瞄准的,枪枝一扭便扣下扳机,子弹在温室刮起直风。
华勒夫以相同的手法接过子弹,食指与中指夹住。
可是,碰触子弹的皮肤这次蓦地黑化,墨水似的黑液迅速蔓延。华勒夫马上掉开子弹,但非正常的黑色已经将他病白色的半边脸涂黑。他张开嘴,嚅动著唇吐了几个字,无人听得到。
墨黑的部位以燃烧垃圾的方式在瓦解、跌落。在极短的时间内,华勒夫变成了黑之炭片,混入红花中,翩翩起舞。
一个人……不,一个n,突然蒸发。
「温室被你们弄成这样啊,真伤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