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北逃了几天的课,看蓝抒的伤开始稳定恢复的时候才回去上课,每天在学校公寓医院三点来往,没时间再去酒店,打了电话给经理请假半个月。
他一个人住的时候几乎都不做饭,厨艺生疏得放作料都没什么普,做的东西很难吃,但是蓝抒也没挑,虚弱地喝着清水白粥的样子让李一北都觉得自己在虐待伤患,第二天去酒店他工作的酒店买了平时挺喜欢的口味。
蓝抒喝着精致味美的鱼粥,抬起头来淡笑着问李一北,“每天给我做东西挺麻烦吧?其实医院的饭菜也挺好,均衡营养,也不会出错。”
李一北最近睡得不好,每天两三次地来回跑,坐在床边有些困顿地走神,听到蓝抒的话,打着哈欠回,“是最近做的东西实在难吃,不想连你的胃也一起折磨,你要是真心替我省钱的话,把我每次带来的东西都吃完就对了。“
李一北说完才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把茶米油盐挂在嘴边了,无意识的开始惦记花钱和赚钱。
他前世除了感情之外一切都太顺,从没因为钱和生活发过愁,有时候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