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抬眼瞄到王上愈加冷淡的脸色,我默默在心里抽了自己两下,忍不住补充了一句:“寡人琢磨着小白理应告知过大黑他的来历。”既已掏了真心,有些事合该坦诚相待,就不知大黑是否懂他的苦心了。王上冷冷瞥了我一眼,道:“此事与你无关。”
看来真是离小白回天界不远了。我不是什么乌鸦嘴,可若乌鸦非要飞到我嘴边,我也冤得慌,不由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寡人也不过想提醒大黑一句,别到时候傻了吧唧的瞧着小白返回天界。”
王上不语,步子一顿,又落了我与渊止两步。渊止这才得以凑近我,忙不迭问:“你不觉他们两个不对劲儿?”
我一听来了兴致,若他能看出来黑白无常作为一对恋人的异常,也不枉此行了,遂问:“为何这么说?”
他沉吟,又瞧了前方一眼,兴冲冲道:“我觉着他们两人一人抓勾魂锁的一半简直弱爆了。搁我身上,别说一个,十个也在话下。”
“……这是情趣!蠢蛋!”王上撂下此话,挪着步子离我们更远了。
说话的空档,将要扑到渊止脸上的冥风打了一个卷,直接跳过他扑到了王上的脸上。啧啧,这年头,连冥风都挑着懂情趣的吹!
我捏了捏手心,拍了拍脸,安慰自己终于遇到了一个高难度的,嘴上笑笑,赞了一声:“渊止你虽外表瞧着五大三粗的,不想心思竟这么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