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爪深凿入地,下身奋力chōu_chā抖动,几乎把小八顶折。小八的肠道仿佛千万张小嘴吮着虎的下身,爽得它四肢酥软,五腑畅快。于是更加用力地捣入,疯狂地刮搓撕揉着销魂小径中的媚肉。不一会,伴随在洞穴中回荡的激动嘶吼,满囊的浊白莹液悉数喷洒,火热地浇过小八的肠道。
小八仍不满足,硬挺的青芽继续磨弄,菊穴将虎鞭咬得紧紧,那虎鞭本就与人不同,内有一小截硬骨,射完精亦不疲软。
颀长的雄茎在肠肉的收缩下,立刻又雄纠起来,结束往往是另一个开始。
白浊的虎精灌得小八的腹中满满,不少还随着老虎的chōu_chā带出来,稀糊地洒得小八身下到处都是。
周而复始一番又一番覆雨翻云,小八淋漓地释放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终于体力透支地晕眩,沉入另一片黑暗。
一夜下来,小八肚中空空如也,但是浑身酸软,不愿醒来。结果被旁边嘎嘣嘎嘣的清脆声响闹腾得无法再睡,谁在耳边啃胡罗卜呢?
他半挑开眼皮看个究竟,却想对上了两只铜铃样的虎眼,脑海陡然清醒。
虎扭着头望着小八,张开血盆大口,红舌在阴森白牙上打转。
殷红的血顺着嘴边的毛滴到那白色干渍的石板上,小八目光瞟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