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同样留着大辫子的年轻男人,背后的蓬松的大辫子安静地落在垂落在背后,额前的刘海没有挡住他那双眼睛和那张清俊的脸颊,一身长袍,长袍上是奇怪的动物刺绣,那双铜铃似的眼睛瞪着对面的人,仿佛活物似的。
听见自己对面的人提起自己的药箱子,柳青阳脸上露出狐狸似的笑容。
“你袍子的上的东西一样奇特。”对面的男人继续吸着烟杆子。
“如你所见。”柳青阳安静地回道。
“你,犯了什么事,被他们关了进来。”抽着烟杆的男人眯着眼睛问道。
“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我把一只驴治跑了。”
“真是巧了。我也是一些驴驴马马的治跑了,于是被关了。”
“大街上流传着一件事,有个无耻的兽响的人把县城外的马全治跑了,所以把他关了。”柳青阳道。
“我就是那个兽响。但你的药箱子告诉我,你并不是一个兽响。”
“我只是个云游大夫罢了。”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