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具,问道。
纪清越皱眉道:“你能不能每次都作死的找这种又贵又吃不饱的地方啊,花钱我没意见,但是想让我饿肚子是不可能的。”
“什么意思?”周泽文疑惑。
纪清越懒得回答他,径直问道:“说吧,你什么目的,为什么愿意给我签丽棠,还是你有什么阴谋。”
“你到现在还没看出来吗?我这么费尽心思地请你吃饭,还夺了你的初吻……”周泽文笑得一脸欠扁的模样。
纪清越:“……”
接下来周泽文说了一句差点让纪清越掀桌子的话:“因为我想泡你啊。”
纪清越完全受不了了,捶桌而走。
餐桌上只剩周泽文一个人,他慢悠悠地切下一块牛排放进嘴里,神情完全不像是被人丢下的样子。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尽情享受每一餐,这是他活了三十几年坚持的最久的的一条原则。
“好吃吗?”一道男声传过来,周泽文脸上的惊异一闪而过,随后迅速换上了漫不经心的笑。
“还可以,只是牛排选得不好,有些老了。”
刚才出声的男人大步走过来,在纪清越刚才做过的椅子上坐下,眼中寒光逼人:“那就是你的下一个目标?”
周泽文无奈道:“我不喜欢吃饭被人打扰。”
“别想扯开话题,说不清楚你就饿着吧。”男人强硬地握住周泽文那这叉子的手,直接将周泽文拉了起来。
周泽文想甩开他的手,但是试了几次挣脱不开,反道是抓着自己手腕的男人脸色越来越差,只好无所谓道:“你想怎么样,要分手费?”
男人的愤怒飙到了最高值,全部展现在了脸上,他一下子把周泽文打横抱起,走出餐厅,不顾周泽文的反抗把他塞进了自己的跑车里。
周泽文虽然瘦但是个子高,而且他极力挣扎着,男人花了很大力气才把他塞进副驾驶,身上也已经出了一身汗。
周泽文也好不到哪去,他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水,刚才挣扎的时候西服外套里面的衬衫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他停止反抗,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个人发疯,他不能跟着他一起疯。
“当初说好了好聚好散。”周泽文已经完全恢复了他该有的状态。
“是这样,但不应该是我甩你吗?”男人脱掉了西服外套,衬衫袖子卷到手肘处,坐到了驾驶位上,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
周泽文伸手开车门准备逃。
男人比他快一步的将车门落锁。
周泽文放弃似的摊了摊手。
男人突然俯身过来,单手抬起周泽文的下巴,就这么吻了上去。周泽文开始还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后来就老实了。反正又逃不掉,就暂且享受吧。
这个吻很长却不温柔,吻毕,周泽文的嘴唇红得像要滴血。
男人抬起头,露出了两人见面以来的第一个笑容,里面竟然掺杂了似乎叫做童真的什么东西,让周泽文的心突地一跳。
男人启动车子。
“别玩了,薛宁。”
“一直在玩的人是你。”
“当初我就说过,咱们不可能,我们这种人,是不可能有好结果的!”
“你闭嘴!再说我就把你锁在家里。”男人愤怒地打断他。
“你一直这么暴力。”周泽文干脆闭上眼放弃争吵,后仰着头枕在手臂上。
他这幅样子看得开车的薛宁一阵牙痒痒,憋了一肚子火。
心想,回去就把你办了。
纪清越没有回公司,去麦当劳凑合了一顿。虽然麦当劳也不好吃,但是能吃饱啊。
饭后他给齐晨打电话,齐晨居然在家。
“上班时间你不来上班,我白发给你工资啊?”纪清越在电话里这么说。
“我请假。”
纪清越这才听出不对劲来:“请假?你怎么了,生病了?”
“没事,胃疼,老毛病了。”
齐晨说着就挂了电话,但是纪清越放不下了,生病了怎么能不去医院在家里窝着呢,这么大人这点事都不懂。
纪清越冲回家的时候,齐晨正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白色的枕头已经被额上的冷汗浸湿了一片。纪清越一看,心一下子慌了。
“醒醒,走,去医院。”纪清越说着就掀起了被子。
……被子下面齐晨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
“你从半夜就开始疼了?”
齐晨感觉到冷,迷迷糊糊地蜷起身子,手抵在胃的地方,眉头紧皱,也不回答。
算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纪清越开始给齐晨穿衣服,本来穿裤子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看着齐晨身上的虚汗一阵一阵地往外冒,还时不时地发出痛苦的□□,他就不敢乱想了,利落地给齐晨穿好衣服后就立马开车送他去了医院。
输液管里的透明液体顺着针头蜿蜒至血液,齐晨从手背上了凉意中苏醒过来,床边别扭地趴了一个人。
那个人左手握住自己正扎着针头的左手指尖,右手压在脑袋下面,双臂交叠,姿势想必不舒服。
齐晨左手手指动了动。
纪清越睡得像头猪一样。
他侧过头,看着纪清越睡着的侧脸,突然就笑出了声。
他睡觉居然还流口水。
纪清越笑声惊醒,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怎么了,你笑什么?”纪清越感觉嘴角有什么湿湿凉凉的,伸手抹了一把,粘稠的透明液体就粘在了手上。
对面齐晨笑得更欢畅了。
纪清越脸红了红,转身去洗手间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