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予辰快急疯了,挣扎着就要下床,护士医生立刻一起把他按回床上躺下,还有人立刻就打电话给夏明修。
洛予辰拿被子蒙着头,我从外面只能看到微微地发抖,我觉得他哭了。
我从来没让洛予辰委屈过,或者应该说我从来没让他委屈,但是不能发泄过。现在的情形就好像我是一颗蚌,我精心保护了多年的珍珠,在我死后被剥了出来,被人肆意穿凿。我虽然疯了一样的痛心,却再也没有办法把它重新纳入我的壳里,细心呵护。
我就在他旁边,他在哭,咬着被子不出声地哭,我却连抱都不能抱他一下,令人痛恨地软弱无力。
夏明修中午的时候赶过来,他听完了医生护士的抱怨,从挂在外面的大衣口袋里掏出那个戒指项链递给洛予辰。
洛予辰此时已经平静下来,只是默默地接过那项链,自己戴好,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我清楚地看见他划的界限,他残忍地把夏明修划在了他的世界之外。他的世界已然黑暗,纵使夏明修万丈光芒,也再照不进去一分。
即便他这样冷漠消沈,夏明修还是默默地在他身边照顾他。洛予辰很快就出院了,但是却总是呆在家中,鲜少活动,不接电话,不见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