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张脸,晏梓伏差点连话都不会说了,强自镇定着问了些近况废话,又旁敲侧击地打探起他的真实身份。
“欧阳珏”自称醒来时便没了记忆,因此万事都是不知道不清楚不记得。
晏梓伏又让他写字。一个人即算没了记忆,可字迹却应该不会变。
“欧阳珏”坦然地提笔写字,写出来的字却轻浮潦草,毫无结构,还不如初学的孩童。
晏梓伏盯得仔细,拽过他的手问:“你手怎么了?”
“欧阳珏”试了试抽回手,没成功也罢了,只淡然答道:“醒来时已经这样了,手筋不知被谁挑断了,拿笔还行,剑却拿不起了。”
晏梓伏心中极痛,泪盈于睫,半晌都没说话。
“欧阳珏”也没说话,坐在那里默然地看他。
乍一看,竟有点脉脉不得语的意味。
就这么坐到了傍晚,葛铁领人布上了晚膳。
晏梓伏也不吃饭,端着酒杯喝了一杯又一杯,眼睛始终盯着“欧阳珏”。
“欧阳珏”先吃了些饭菜垫肚子,这才端起酒杯,对晏梓伏轻轻点头示意。
晏梓伏借酒壮胆,起身坐到他身边,问:“你虽没了记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