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飏随着哈哈笑了半晌后,抬手重重拍在薛中泽肩头:“小竞,有句话我早想对你说。辞掉你现在这个外挂差使吧,到我这来应聘。跟你一起聊聊天,当真是随时可以从中受益的事。哪怕拌两句嘴,心里都有豁然开朗的感觉。你说的没错,那位大人让我考虑,是否可以闭关向学静修三年。”
抄起酒杯和英飏碰了下杯,薛中泽倍显遗憾的答道:“仁兄所言何尝不是我心中的希冀。无奈呀,所谓挂靠就像一张定期存单,人家没求着你来存,是你自己非要挂的;既然挂上了就得在那个位置上,小火干焅到期满才行。”——英飏看着他的反应,不禁噗嗤一声先笑出来:“小竞,你知道自己装傻的样子多好玩儿吗?凭你的能力不可能摆不平现在的上司;不过我宁愿认为,你有难言之隐。这个话题就此留中,咱俩接着聊家常吧。”
快速挑起话题有迅捷的将之压住,晃有几分被偷袭之感,也颇有骤起骤落的失重感,这也正是英飏要的效果。他轻轻的捏起一个牙签鸡肉,冷不防有丢出一个问题。“你上面还有个姐姐吗?”——“您问的是李树英么?准确地说,她是继父前妻生的孩子。在我当兵期间,我母亲和继父也分手了。如果非要扯出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