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捻灭了手中的烟,陆正纲靠在桌案沿上,压低身形凑到薛中泽眼前:“小竞啊,哥哥我可全是为你好,一点儿没有危言耸听。现在能查到英飏的档案清的象水似的,不酗酒,不好色,谈不到爱财、爱权,妻儿老小没有,开枝散叶、带嘴喘气的一概不养;抓不着半点把柄的人。要是被人觉察到你能跟他搀和到一块儿,肯定有人拍手赞成,说不定还会极力撮合。甭多了,哪怕是调派你在他身边当个跑腿的,都能攒出个天大的雷把你劈成灰。如果真的发展到那种关系层,就目前他个人对于国家的作用相比较,肯定要牺牲你而不会是他;再往下说,他需要你一天,你就活着;一旦他不需要,你也不可能活着回家,而是灰飞烟灭。”
薛中泽挤出一个奸笑,故意抬杠追问道:“难道就没有例外?”——“除非他点名要你做他的专有保镖,只是那样一来,你需要通过各种检测核查程序,进到中央级警卫编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