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自行车和邻居大婶搭话的功夫,却看到那个人径直走到家门前,抬手拍打门环叫门。薛昌华连忙和大婶支应了一声快步追上去。“请问,您要找谁呀?”
薛中泽略皱了下眉头打量了眼前人一番,暗猜对方大概是父亲的徒弟。“我找薛先生,薛骁璔;和怹约好的。”——薛昌华同样也把对面之人当成了远道而来学艺的票友,便把自行车支好,挽手欠身致意道:“对不住得很,我的二叔不在家。即使在家今天也不便会客,怹近来身体不大好一直在家静养。要不您把尊姓大名留下,我一定帮您把话带到了。待老爷子大好了,再和您联系。今天是实在不方便让您进门了。”
薛昌华这番答对其实是很有礼节的,若是旁人也就客气两句告辞了;但薛中泽并不是两句客套话就能哄住的,他拿眼一扫就知道院子里有没有人。
“哦,既然如此,我和老爷子说两句话就走。”薛中泽说完再不多言,直接迈步走上台阶。都不找薛昌华索要钥匙,而是从挎包侧角抽出一根钢丝,插在锁孔中左右晃了几下,就伸手推开了街门,径直迈步进院。
薛昌华都看傻眼了,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溜门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