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来,碰一个!”英飏擎着杯子和薛中泽碰了杯,“明天你就踏实放假吧,到时我从族兄家里直接去机场南归,你暂时留京先不用跟着回去。只是你接下来的境遇恐怕略呈艰涩,但总归拖不过明年两会开幕时候。浊酒一杯聊以为谢,自与贤弟结交以来,你给与我的辅助支撑,是金马玉堂荣耀利禄所难以衡量的。”
薛中泽转了转杯子,杯中出现个浅浅的暗红色漩涡。“仁兄遇到什么艰难之事吧?若可开言,不妨对我说说。虽则我未必能帮得上忙,但或许能帮您从中搜检出可用的机会。”
英飏举杯轻轻抿了一口酒,用空出的手逐一翘起手指例数起来:“也不需要跟你卖关子,今天会场休息室里的一场戏比闹天宫还热闹。一是季宏图当着众人之面,以表达释嫌诚意为借口,开口保媒,把某位高官的千金介绍给我,说什么希冀着英氏门中早日人月两圆;其实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二是堂堂国属院长今天的行径简直是下流至极,我与季宏图一开始分辨,他就眉飞色舞加入阵营,而且不惜口出恶言无中生有诋毁无辜。
三是徐夫人情急失算,中了别人的-